当我和东华帝君,以及姜子牙率领的敌后部队,和周武王的大军会师之后,我们都感到十分高兴。
我们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能够这么容易的将敌人打退,毕竟帝乙虽然是一个暴君。
可是,帝乙的战斗力是很强的,周武王也承认,如果我和帝乙单挑的话。我未必有获胜的把握,可是帝乙一旦和百姓隔膜了,他就无法获得大商帝国的所有资源。
因为,帝乙那些奸诈的部下,挥霍了大商百姓门对他们的信任,让百姓们对这些统治者已经寒心了。
所以,周武王才能率领大军,长驱直入。
“哼,政府应当留点儿神,不能滥发勋章,污辱我们已经受过勋的人,”克勒韦尔忽然动了义愤。“可是他怎么能够左右逢源,这个讨厌的老男爵?我觉得我也不见得比他差呀,”他照着镜子,摆好了姿势。“爱洛伊丝常常说我了不起,而且在女人们决不撒谎的时候说的。”
“噢!”贝特回答说,“女人是喜欢胖子的,他们多半心地好。在你跟男爵之间,我,我是挑你的。于洛先生很风雅,生得漂亮,有气派;可是你呀,你生得结实,而且,呕……你似乎比他更坏!”
“真是奇怪,所有的女人,连那些虎婆都是喜欢坏男人的!”克勒韦尔嚷着,得意忘形的走过来搂着贝姨的腰。
“问题不在这里,”贝特接着说,“要明白一个女人到手了那么些好处,决不肯为了区区小惠就欺骗她的保护人的;代价恐怕不是十几万法郎的事,因为这位小太太的丈夫两年之内会升做科长……可怜的小天使是为了穷才跳火坑的……”
克勒韦尔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暴躁得不得了。他不做声,可是他的欲火受了李斯贝特的挑拨,简直坐立不安。这样的过了一会,他说:
“那么他对这个女人是割舍不得的了?”
“你自己去想罢!”李斯贝特回答,“据我看,他还没有搅上手!”她把大拇指扳着大白门牙,得的一声,响了一下。
“可是已经送了一万法郎的礼。”
“噢!要是我能够赶在他前面,倒是一出好戏!”
“天哪!我真不应该对你多嘴的,”李斯贝特装做后悔的神气。
“不,我要教你那些亲属丢脸。明儿我替你存一笔终身年金,五厘利,你一年好有六百法郎进款,可是我意中人的姓名、住址、一切、你都得告诉我。我从来不曾有过一个上等女人,我平生大志就是想见识见识。穆罕默德天堂上的美女,比起我想象之中的上等女人,简直谈不上。总之,这是我的理想、我的痴情、痴情到觉得于洛太太永远不会老,”他这么说着,不知他这一套居然和十八世纪的fēng_liú思想暗合。“喂,李斯贝特,我决定牺牲十万二十万的……啊!孩子们来了,他们正从院子里走进来。你告诉我的,我只做不知道,我可以对你赌咒,因为我不愿意男爵疑心你……这个女人,他一定喜欢得要命罗,我那老伙计!”
“吓!他魂都没有了!”贝特说,“他没有办法搅四万法郎嫁女儿,为了这次私情却容容易易的张罗了来。”
“你觉得那女人喜欢他吗?”
“他这种年纪!……”老姑娘回答。
“噢!我真糊涂!我自己就答应爱洛伊丝养着一个艺术家,象亨利四世允许他的情妇加布里埃尔跟贝勒加德私通。唉!一个人就怕老!老!——你好,赛莱斯蒂纳,你好,我的贝贝;小娃娃呢?——啊!在这里!真是,他慢慢的在象我了。——
好哇,于洛,你好哇?咱们家里又要多一头亲事啦。”
赛莱斯蒂纳和丈夫一齐望着李斯贝特对克勒韦尔递了个眼色,然后假惺惺的回答:
“谁的?”
克勒韦尔装做会心的神气,表示他虽然多了一句嘴,他会挽救的。他说:“我不知道,是斯蒂曼叫我捏的,他等着要。”
“这是绣球花呀,”她声音异样的说,“怎么你从来没有替我做点儿什么?难道要弄一只戒指呀,小匣子呀,无论什么纪念品,竟是那么不容易吗?”她说的时候,恶狠狠的瞪着艺术家,他幸而低着眼睛没有看见。“你还说爱我呢!”
“你不相信吗,小姐?……”
“哼!听你小姐两字叫得多热烈!……你瞧,自从看见你快要死过去的那一天起,我心上除你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我把你救活之后,你说你是我的了,我从没跟你提这句话,可是我自己许下了愿,没有忘记!我心里想:‘既然这孩子自愿交托给我,我要使他快活,使他有钱!’我可是做到了,替你找到了财路!”
“怎么的?”可怜的艺术家这几天得意忘形,又是太天真了,想不到人家给他上当。
“是这样的,”李斯贝特往下说。她看着文赛斯拉,越看越欢喜;他眼中表现的是儿子对母亲的爱,同时也流露出他对奥棠丝的爱;这一点使老姑娘误会了。她生平第一次,发见一个男人眼中射出热情的火焰,以为是她引起的。
“克勒韦尔先生答应投资十万法郎,让我们开一个铺子,要是,他说,你肯娶我的话。胖老头儿竟有些古怪念头……
你意思怎么样?”她问。
艺术家脸孔发白象死人一样,对恩人眨了眨黯澹无光的眼睛,把他所有的思想都表现了出来。他张着嘴愣在那里。
“再明白也没有,你这个表情是说我生得奇丑!”她苦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