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哥!”
二女见了秦羿,都是欣然落泪,一想起他曾在铁牢里待了七个月,差点天人相隔,都是心痛不已。
“羿哥,对不起,是我无能,这么远把你叫了过来。”林梦栀扑入秦羿怀里,歉然道。
“你跟我还用这么见外吗?放心吧,我来了,他们耍不出什么花样。”
“正好,我也要去见一个朋友。”
秦羿道。
“侯爷,你在晋西也有朋友?”了车,安小媚好问道。
“他叫石富,你们应该听说过。”秦羿淡然道。
“石富!”
“羿哥,我们刚从他家出来,他在晋西可是大人物,早知道侯爷你认识他,我们不至于在门外喝西北风了。”齐泰笑道。
“哦,他还敢让你们吃闭门羹,臭小子,胆子不小啊,连我的人都敢怠慢。”秦羿刮了刮小栀的鼻头,逗她乐儿。
许久未见,要说不想林梦栀那肯定是假的,见她面色发虚,眼眶泛黑,显然是憔悴失眠,想来这丫头也是一门心思钻进去了。
“哼,待会见到了那个石富,羿哥你可得好好给我出气,跟皇帝似的,三番两次都不见人。”林梦栀挽着秦羿的胳膊,气呼呼道。
“调头,去石府。”
秦羿道。
……
石家的大会刚散,石不归父子坐在大厅内,愁的是唉声叹气。
正郁闷,管家又走了进来,“石爷,那姓林的姑娘又来了,说让你亲自去迎接。”
“我迎接她个鸟,京城林家早没落了,算是她父亲来了,也不值当我亲自去接,让她们滚蛋。”
“实在赖着不走,给我打出去。”
石不归火大的很,说话自然也不客气了。
“她,她们带了个人来,这人看着来头不小,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你还是看一下吧。”
管家说完,恭敬的把手的帖子给递了过来。
石富走了过来,接过帖子,在手颠了颠,干笑了一声:“呵呵,居然用的是金帖,还蛮有创意啊!”
“京城里这帮人,屁本事没有,这装阔耍大派,倒是挺有一套的。”石不归咬着烟斗,倒了杯茶,冷哼道。
石富慢悠悠的打开了帖子,起初还是满脸的轻蔑,待眼神一落到帖子里的字,登时一愣,脸颊抽动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富,咋的了?”石不归见儿子脸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劲,皱眉问道。
“父亲,闫贼要完,咱们石家的贵人来了,这个人你还真得亲自去迎接。”石富大喜道。
“谁,是谁来了?”石不归连忙问道。
“江东……秦侯!”石富笑道。
“是他!”
“哈哈,来人啦,通知门房,把老家什都拿出来,以最高规格迎接咱们的客人。”石不归朗声大喜道。
“是全套,还是半套!”老管家问道。
“全套,全套!”石不归摆手道。
“这,这……家主,你确定吗?那可是当年咱家巡抚大人迎接道光爷的那一套,真要整出来吗?”老管家有点懵,要知道次孙子来晋西视察,石家也只出了半套,难道那年轻人首政大人的面子还要大吗?
秦羿站在石府前观望着,石家是那种老式的大院,连绵成片,一看有百年的历史了。
能在历史的长河,尤其是当年战火纷飞,足见石家守成有度,经营有方啊。
能保住基业不外乎两法,一是仁,对百姓善,哪怕是达到牛鬼蛇神的特殊时期,老百姓、乡亲们也护着你。二是贵,只有拥有权势、富贵才能维得住方,得保家业不损。
“这姓石的谱够大了,帖子拿进去半天了,到现在还没动静,莫非连侯爷的面子也不给?”齐泰在一旁等的不耐烦了,朗声骂道。
“不会,我与石富关系极好,耐心等着吧。”
秦羿倒是不急,牵着林梦栀绕着石府慢慢观摩了起来,毕竟像石家大院这种古建筑还是很难得的。
一圈尚未走完,但听到门房那边传来一声嘹亮的大喊:“点灯嘞,迎客喽!”
霎时,从大门开始,一个个红灯笼如同繁星般,同时亮起,整个石府照的红红火火。
于此同时,石府内传来了庄严而又整齐礼乐声,一个个穿着整齐的石家人,打着龙旗自府列队而出,依次在两旁站立,狮子、龙灯也是在礼乐敲打声,欢欢喜喜的在门前耍了起来。
由于仓促、生疏,虽然有些细节的失误,但那种热烈、喜庆、庄重之感,却是洋溢自见。
“侯爷,我跟丁老师曾经学过宫廷流传的礼仪与声乐,如果我没看错,这礼乐是丹凤朝阳曲,据说是皇家礼乐,石家这可是够隆重的了啊。”安小媚嫣然笑道。
“早知道羿哥面子这么大,我们报了,以免了这白走的几遭。”林梦栀眉开眼笑道。
毕竟这是北方,她们做生意轻易不敢报秦羿的名号,是怕适得其反。
“石不归见过秦侯大人!”
“石富见过兄长!”
石不归迎了过来,一甩袖,衣襟一拍一撩,单膝按下便拜。
石富亦是随同。
对他们父子来说,秦羿可孙子有面子,孙子整顿晋西好几年了,至今他们是半点光没占着,他派来那个方鸿达倒是个干实事的,但问题是被张宗逊压的死死的,也顶不用场。
但这位可不同了,走到哪,哪里翻天覆地,那么厉害的红色易家,粤东警备区,那还不是说掀了掀了。
所以,秦羿对这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