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讶的还数邹雅。
此刻,她芳心如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侯?
她曾听人说过,那是江东故土崛起的一个盖世大英雄。
谁能想到,这位大英雄是当年给她写情书呢?
‘难怪他有如此的自信,令乔爷也敬他三分。’
‘如今的他是如此高高在,如同天的神明!而我呢,不过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小姐,哎!’
一瞬间,邹雅脸色惨白,心反而愈发的冰凉、绝望了。
“秦羿,不,侯爷,我,我错了!”
“看在昔日,你我同学一场,看在我给你了三年小弟的份,你给个机会放我一条活路啊!”
周浩南苦苦哀求道。
“是啊,侯爷,咱们可是老乡啊,不带自相残害的啊!”
曹军跪在地,捶胸顿足的祈求道。
“好啊!我给你们一条活路!”
秦羿侧头一想,邪气凛然的笑道。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周浩南暗喜,与曹军连连磕头谢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乔爷,我想你们丐帮不介意多几个创收的乞丐吧?”
秦羿笑了笑,转头看向乔三斤。
他可不是善男信女,周浩南、曹军无恶不作,仅凭逼迫邹雅从事小姐行业,饱受欺凌,便是死路一条。
“当然!”
“敢跟秦先生作对,是我乔三斤的敌人!”
“这两个废物敢冒犯先生你,罪该万死!”
“来人,跺两手一脚,送到天桥下去!“
乔三斤淡漠道。
对他而言,柳仲既然来了,今儿这关系得盘清楚了。
无论如何也要争取秦羿的支持,别说牺牲掉周浩南这两个狗一样的玩意,是让他杀掉两个正堂主,也在所不惜。
“做残丐!”
周浩南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吓的魂都飞了。
残丐可是死更残忍百倍的惩罚,与其这样,他还不如来个痛快的了。
“拖下去!”
乔统山亲自执行,打了个手势,立即有手下把周浩南、曹军拖了下去。
“啊!”
但听到门外几声惨叫,乔统山满身是血,冷冷走了进来。
“侯爷,父亲,已经处决完了,我会让人看着他俩,敢自杀灭他们全家。”
乔统山狠辣道。
“做的不错,秦先生满意不?”
“作为朋友,我这可算是大义灭亲,够意思了吧。”
乔三斤举起茶杯,敬道。
这话一出,柳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柳家人已经够让他心寒的了,他明白这世唯有利益是永恒的,什么亲情、友情,在利益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秦羿跟他非亲非故,如今跟乔三斤明着、暗着的示好,他未必能争取啊。
只有云潇潇温婉如水,平和的看着心爱的男人。
这从来都不是一个为权贵、利益低头的男人,在他的心里,公义、正气是远远凌驾在这些俗物之的。
“哼!”
秦羿举起酒杯,在众人以为,他会和乔三斤碰杯时,他自顾的端到了嘴边,淡淡饮了起来。
“嗯!”
邬显光等长老同时大惊,暗觉不妙。
“乔爷,交朋友也得有个价吧?”
秦羿问道。
“呵呵,好说,天下间没有老子出不起的价?”
乔三斤被弄的很没面子,不悦问道。
“大哥,乔三斤荼毒百姓,逼良为娼,无恶不作,你可不能为这小人蛊惑啊!”
柳仲急了,拍桌大叫道。
秦羿笑而不语,心自有盘算。
他想知道柳仲的决心,如果柳仲不符合他心的人选,缺乏志气,又或者毫无立场,秦羿绝不会干涉这场南广内战。
而是将来假以时日,自取南广!
“侯爷!”
“你是成大事之人,须知天下以利相合。乔某明言,如果你我合作,江东南广自此一家,我保证你每年的创收增长至少百分之三十!”
“这些虚的且不谈,我愿奉十个亿的资金,作为见面礼,不求侯爷相助,但求侯爷作壁观,如何?”
乔三斤冷笑了一声,拍着胸口许下了重利。
包厢内,众人无不动容。
十个亿买个看戏的观众,乔三斤的诚意可昭日月。
秦羿只需明日坐在一旁喝茶,此后便是坐拥金山银山。
天下间,怕是没有这更划算的好事了。
“柳仲,你能给侯爷什么?”
“据我所知,你在柳家自身难保,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你凭什么跟我丐帮相?”
乔统山抽了纸巾,擦了手的血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钻银行卡,恭敬的放在秦羿跟前:“侯爷,十亿,请笑纳!”
柳仲脸颊涨的通红。
他现在确实是一无所有,钱,全部为大伯一家子所掌控,族人也背心而去。
“没错,我没有你们有钱,也没有你们有势力!”
“但我有一颗光明、正义的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要跟你们斗到底!”
“我拥有南广三亿百姓的民心,这是我的所有!”
柳仲咬牙切齿,恨然道。
“可笑,天下太平的口号谁不能会喊?”
“丐帮一根手指头能碾灭你,区区蝼蚁,也想与秦侯为伍?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乔统山嘿嘿大笑了起来。
“你错了,公义、民心远金钱有力量,乔爷,你们的钱沾满血腥,腥臭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