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镇川大柱鲁爷被当场刺杀,这事大了去!
武道界但凡有纠纷,可以私下相斗,又或者擂台赛,打死也打死了。
算是地下之争,各使神通,除掉了对方。
绝没有人会走俗世的法,因为这是不成的规矩。
但今儿可是有不少平民百姓亲眼所观,且鲁光照一副要赖的样子,这事显然已经非是武道界的规矩能解决的了。
“连你亲爹都能拿出来坑人,鲁光照,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吗?”
童镇山边走边吼。
鲁光照才不管那么多呢,他老爹是个糊涂蛋,死了也死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别说是亲爹,是祖宗来了,一样卖。
当即扯着嗓子哇哇大叫,只嚷嚷着老爹被童镇山杀了。
“马拉个巴子!”
“年贼,老子与你不共戴天,早晚要取你狗命!”
童镇山是何等老辣,一瞅这架势不对,知道了年奉贤的诡计,当即铁掌一挥恨恨的劈碎了大门,护着月娘,当先往楼下而逃。
然而,当他走下楼道的时候!
大厅里更是让他傻眼了。
原本空无一人的大厅,此刻坐满了宾客,举杯交盏,喧嚣热闹,王麻子正与服务员忙的焦头烂额。
这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还是他进来时的天香楼吗?
“哟,童爷这么快下来了,我正要给你们菜呢,跟鲁爷、年爷谈的咋样了?”
王麻子哈着腰隔着数米远,热情洋溢的打了声招呼。
“杀人了,来人啊,他杀了我爹,快拦住他!”
鲁光照仓皇追了下来,大吼道。
大厅的食客无不大惊,不少人拿出了手机报警、拍照,尖叫声不绝,楼里一时间变的混乱不堪。
“好你个王麻子!”
“你,你给老子下眼药,你他娘的给我等着。”
童镇山指着装楞扮傻的王麻子,气的直跺脚。
他虽然贵为一方宗师,一双铁掌西川少逢敌手。
但这里是市区,更是鲁东觉的地盘,刚刚楼那些坐着大爷,不乏市政、军区要员。
他要敢在这撒野,再牛逼也得被打成筛子。
这也是为什么武道界的人,但凡要在俗世争雄,便是强如秦羿也得跟军、政打好关系。
宗师、天师是很牛,能牛得过导弹啊?
“哟,童爷,这生的哪门子气,菜,你还要不要啊?”
王麻子恶心死人不嫌事大,追在童镇山的身后,故作莫名其妙的大喊道。
“要你祖宗!”
童镇山破口大骂,飞奔出天香楼,刚要发动汽车,这才发现汽车的轱辘都被人给拆了。
“我艹,年贼,可恶的年贼!”
“啊!”
童镇山知道彻底落圈套里了,大怒之下,运起神力一脚踢翻了汽车。
李献等人也是面无人色,
“镇山,别慌,别慌!”月娘在一旁抚慰着童镇山的情绪。
“哒哒!”
直升机在半空轰鸣作响,飞机前的探灯闪电般的掠过底下每一张慌张的脸。
“这里是川都的特警大队,底下的人听好了,请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呜呜!
警笛声与汽车摩擦的声音交鸣作响,安静的川都瞬间沸腾了起来。
“妈的,生死不问法,年奉贤不讲江湖规矩,我去他先人个板的!”
童镇山瞠目欲裂,指天咒骂,恨不得杀他个血流成河。
“老子跟他拼了。”
说话间,他要拿出信号弹,召唤一千死士。
“镇山,使不得!”
“鲁家最近跟军分区等走的很近,你要是发动大战,正好应了他们的圈套。”
“人不是咱们杀的,只要过了这当口,八爷会解决的。”
月娘按住他的手,苦劝道。
“哎呀!”
童镇山恨然无奈而叹,他终究还是个人,无法跟强大的现代热武器硬撼。
“童爷,夫人说的对,赶紧走吧!”
李献等人也被这特警大搜捕的气势给吓坏了,猫着身子催促道。
一伙人被追的在小巷子里鼠窜!
“童爷,看到了吗?那条街是草堂街,只要穿过那里,能直插到童王府的附近。”李献喘了几口粗气,指着对面一条幽深、漆黑的街道说。
“那还等什么,他娘的,赶紧走啊。”
童镇山抬头望了一眼天的盘旋的直升机,冒着大雨冲了过去。
这条街道与其他的街道不同,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一丝丝的灯光。
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凄厉夜猫子叫,惊的众人心惊胆颤,再无人语。
“这是什么鬼地方?”
童镇山忐忑不安的问道。
他来川都也有一段时日了,却还从来不知道在繁华的都市内,还有这么一处“鬼蜮”。
说来也是邪门了,自从进入了草堂街,四周的警笛、直升机也全都消停了。
突如其来的宁静,让每个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慌,像是那黑暗藏着一只噬人恶鬼,随时欲扑出来予以致命一击!
“童爷,这叫草堂街,传闻杜甫先生曾在此地逗留过,这一带好像准备拆迁了。”
“对了,次被年奉贤抢走的那个招标工程,是这地儿!”
李献在一旁解释道。
童镇山见两边都是过去的老房子,门前都用黄色的标线围了一圈,料定是差不了。
“娘的,倒是自己吓自己了,走!”
童镇山吐了口唾沫,壮起胆子,迈腿要走。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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