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堑见她如此,知道她是听进去了,他也就适时的闭了嘴,话点到即可,再多说,不免会让人猜忌他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
“你说的很是,是我忽及这件事了。”孟太太连连点头,又转脸望着孟绍堑,笑意就到了眼底;“你素来是个能干的,是我平日错看了你。”
说着,她甚至伸手理了理孟绍堑的头发,脸上也有了难得的疼爱:“我平日偏爱绍霆,你心里难免怨恨吧?可是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是我偏疼了哪一个,你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是十分看重的。”
孟绍堑面上浮起动容神色,心底却一片漠然,这话,说的太晚了。
心早就被凌迟的碎了,又不知道踩踏了多少次,再想被修复,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但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握了孟太太的手,眼底就有了酸涩,开口的时候,声音甚至是颤的:“妈,有您这样的话,都足够了……”
孟太太见他这个模样,心中甚是满意,“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改天闲了再来找我说话,我有事和你合计。”
孟绍堑知道她是要和自己说非同的事,就庄重的点点头,然后才离开,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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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样一出,饶是孟绍霆也没了太多的心思,静知更是有些魂不守舍。
相思和以桀没来,清秋也沈北城好似出了什么问题,两人一副面和心不合的模样,其余人静知不太熟,场面就有点冷,好在非同时不时说出几句童稚之语,倒添了几分的欢笑。
好赖到生日宴结束,送走了客人,静知和孟绍霆就直接留在了静园。
管家指挥着佣人整理宴会现场,苹苹和小保姆带了非同去洗澡睡觉,孟绍霆也和静知去了小楼的卧房。
是没出嫁时,静知的闺房。
静知一进门就脱了高跟鞋,连声叫苦不迭,为了配这条长裙子,她的高跟鞋足足十二厘米,孟绍霆见她着实难受,心里不免愧疚,他对她,总还是有忽略照顾不到的地方。
“我先去洗澡,你等会儿。”静知看他一眼,眼底深处却似有了一点点的疏离。
“别走。”孟绍霆坐在床上,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略一用劲,就将她带入了怀中,他声音醇厚低沉,在她耳畔低低拂过;“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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