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师兄的东西,灭了他!”南宫长乐下了一子,声音里冰冷冰冷的。
虽然是知道南宫长乐是为东方顺心说话,可是还是如琴抖了一下,她没有想过,南宫长乐竟然会说出灭了他这样的话。
如棋知道如琴是害怕的,可是她却没有开口安慰,现在出现一个陈子纯,以后,还会不会第二个,第三个陈子纯?如棋知道一定不会少的,现在怕了,退让了,以后呢?能退多少?是不是也要用一辈子,用命来退让!如棋不允许,所以如琴一定要习惯,别人不害自己,自己不害人,可是别人向自己动手了,那么,就得加倍,甚至是百倍的偿还。
所以如棋很同意南宫长乐的话。
其他的人都看了南宫长乐一眼,眼里都有着理应如此的共识。特别是那些男孩子。因这这里的男孩子每一人都是东方顺心的师弟,甚至没有入师门,没有行拜师礼的如睿,如智,他们可是正在学着东方顺心师门里最基本的东西呢!也算是师门的一员了。所以他们都很同意南宫长乐的话。
“等!国公好像还没有好起来吧!”如棋笑着说。对陈统下药,让他病了不能上朝,病却又一时好一时不好,那就是想让人有一个错觉,觉得他就是一个目中没有皇帝之人,让皇帝心中生出不满,将这不满,慢慢的累积,让后让皇帝出手,将陈统除去。这就是这一群人打的主意。
让东方顺心等出手将陈统杀了不是不行,可是这样做,谁知道朝庭会派出什么人的人来追杀。一个不小心还会让整个慕容家也带进去。所以大家都不选择自己动手。
“今天应该会好了。”
这时,小意带着一个小子出现在园子的月亮门前,远远的,向着这一边行了一礼。带着人过来了。
金殿之上的情况,现在传回来了。
听着这小子的细说,大家看如耀的目光里多了一丝的害怕。竟然用药到了这等的情况,让人在朝堂之上出丑。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了。
“这人真倒霉!”如耀笑了一个,算了一下,“如果没有错,那是药力退散之前最后一次反扑,过了,就没事了!”
听到如耀这话,大家都觉得陈统正在走霉运,多等一会才进去,或许这脸就不用丢了。
……
陈统真的病了,也就是没有欺君了。何况只是因为不想上朝这样的事情。就算真的装病是欺君。也只会是责骂两句,罚一下奉禄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做为一名君主,就算心里真的不高兴。也不会揪着这样的事情来说事,真的这样做了,是会被骂心胸狭隘的。
之前不高兴是因为新科状元来告状了,面子总了要给的,这一会,事情也不是那么的迫切,所以景帝也想借着这事,不再追究陈统所谓的欺君。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在京里的学子之间。却传着一篇说陈统目无国法,倚权仗势,欺负良民的文章。
这一下,景帝就不得不正视陈统这事了,下面有人说。上面就必须拿出一个态度。
文章当然是佟晴写的了。
当中的用词可谓句句诛心,不但引经用典,直指陈统仗着身份欺压平民,还将陈统殿前失礼,目无皇帝也拿来说事。
陈统的形象一时,直插谷底。
有细心之人在文章之中找到了一些东西,一一对比,发现这所谓的事例,用词竟然全都是陈统做过的事实。
占田,霸地,杀人,毁尸,倚势,行凶,贪赃,结党,没有举报,却比举报更让人上心,一时,京上洛阳纸贵,全整学子人手一份,或是相聚一起讨论文章里所写的事情,陈统是否做过,在什么时候做的,怎样做的,受害人是谁等,大家都以找到当中所说的事情,以此为荣。或是独自钻研文章的写作方式,结构给成,学习状元佟翰林的写作方式,在下一科之前,增强自己的实力。
朝庭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景帝更是派了人专门调查陈统不否有做过当中的事情。
而在定国公府的陈统也正手执一份文章,额上的青筋暴起,他怒。
他却不能做什么,因为文章中所写的事情,他全都做了,做的时候,他自认是将尾巴收好了,屁股也擦干净了,现在却还有人将事情拿出来大事宣扬,他不能禁止,也不能阻止,想堵着悠悠众口当然也是不能的。
阻止不了悠悠众口,就只能尽力的打点那查他的人。
还要尽力的将自己的那些东西掩遮起来。一时,陈统忙得不行。
是谁人在抹黑他?佟晴!
佟晴一直都站在那里,他不高兴陈夫人上门来骂佟氏,所以他就来骂陈统。
针锋相对!
要说不同,陈夫人只是对佟氏的人生攻击,而佟晴却是对着陈统的前途攻击。
一口气堵在胸口,让陈统红了眼,他要佟晴付出代价。
……
陈统在一边准备让佟晴付出代价的时候,陈夫人再一次来到了慕容家。这一次同样是悉心的打扮,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她带了礼,还不是小量的,是大量的。
本不想见她,但是人都上门来了,不见,说不过去。
上一次,张氏不在家,这一次,张氏在,而张氏更是慕容家的二太太,她丈夫更是官,所以,论身份,张氏接待陈夫人,是最好的礼数。
但是见过礼后,陈夫人看了一眼,竟然没有佟氏与如棋,她不高兴了。在她的意识当中,自己来到慕容家,慕容家就应该全家出动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