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祟控制他们的手段,我想很大可能就是病症。
并且最先患病的,也应该不是梁斌的爸爸。”
“不是梁斌的爸爸?那是谁?”
“梁斌吧。
我觉得梁斌很可能是最先被鬼祟用病症控制的,之后才是梁斌的爸爸。
这之后出于某种原因,或是控制他们的鬼祟,给他们灌输了一种治病的方法,也或许是病症让他们变得丧心病狂。从而这两个人便觉得,只要吃掉一个健康的人,他们就可以痊愈。
于是在某一天里,韩晴可能是来看望梁斌的爸爸,但是来到这里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易少东如同在听一个恐怖故事一样,听的可谓是头皮发麻,因为这在他看来,真的已经完全偏离了人性。
“可是梁斌并不像是做过这一切的样子啊。如果说他没有被鬼祟附身,那么他理应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才对吧。并且你要说一个老人迷信一些东西我信,可是梁斌不是研究生毕业的吗,他怎么也不会迷信吧?”
“正常情况下确实不会,但要看迷信的是什么。
人只要是面对自己无法掌控,并且严重威胁到自己的事情上,就会变得盲从甚至是极端。
尤其是在面对攸关生死的事情上。
历史上有太多太多,为了保命而不择手段,甚至是丧心病狂的人和事情了。
我们上学的时候都学过一篇课文,里面就有提到用馒头去蘸断头血治病的事情。
显然和这里的情况是差不多的。”
易少东当然知道秦铭说的课文是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倒是接受了这些,之后又问说:
“那既然韩晴已经死了,那么我们见到的那个韩晴,就是鬼喽?”
“嗯,它应该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秦铭说到这儿,突然听到走廊里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见梁斌已经醒了,秦铭随后也走出了房间,来到距离梁斌只有两步远的位置,对他问道:
“梁先生,你现在应该有想起来,自己曾在你身后的这个房间里做过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