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谨“啊”的娇呼了一声,网要开口说话,嘴巴却立刻被堵上了。紧接着,她大腿处倏地一凉。裙子下摆竟已被推到了腰际,而陈扬的手也紧随其后的探了进来。
乍一惊过后,她的脸一热,哪还不知道陈扬想干什么,既惊异于陈扬的胆大包天,又似乎隐隐有点期盼。手网一抵住陈扬胸口就绵软无力的顺势松了下来。
偏偏陈扬又很熟悉她身上的各个敏感点,两只魔手尽抚向了那几处羞人的地方。只三两下子,半推半就的她就告全军失守,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讨饶道:“陈扬,求,求你,你别。别这样,这儿可,可是在外头呢。”
陈扬贴住她耳际,舌头轻卷住了她那软软滑滑的珠子似的耳垂,笑道:“你租这皮艇包夜,可不就是想让我折腾你一晚上么?”
“我,我哪有”项谨嗯啊了一声,强撑起灵台处最后那点儿清醒,哼哼道,“亲爱的,现在还没到晚上。你别啊 ”
随着一声娇呼响起,她下身处传来一阵充实感,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变成了声声从喉咙底下的呻低婉转,百折十若是在台上唱着曲儿似的,很有节奏感。
入夜,一弯明月高挂在了半空,天空繁星点点。
银色的月光像水似的,洒向了湖面,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皮艇在湖面上自由随意的漂着,那阵诱人之极的呻吟前不久才刚刚结束了。
两人并排躺在皮艇上数星星。
“陈扬,过几天你真不跟我一块去美国啊?”
“都说了我请不了假了,还有,就快到年底了,我们单位工作太多,我做为单位领导实在是走不开啊。”
“哎呀,人家都烦死了,你还在这跟我打官腔,年底还有两三个月呢。”
“好了,你过几天不就回来了嘛。再说,要是等我签证办好了,估计你都能跑几个来回了。
你说是不?”
“那你每天都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算了,你工作太忙,还是我给你打吧,省得你又找借口骗我。”
项谨说到这里,陈扬突然有点感动,从垫子上起了身,摸出烟,点了一支,缓缓的抽了起来。
项谨也跟着起了身,偎在陈扬身边,嘴里哼着歌,一脸幸福的小模样…”
远处的湖心岛上,篝火熊熊。
一帮青年学生响应时代号召,正忙着举办篝火晚会。
大家烤肉,唱歌的玩得不亦乐乎,唯独有一个绿裙女生远远的坐在一堆炭火旁边,低着头默默无语的用树枝撩着炭火,眉头轻轻蹙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
这时一个貌似老师模样的中年妇女从人堆中站了起来,朝颜玥招呼了一声:
小玥,快过来,该你领着大家跟湖大的同学拉歌比赛了。”
“不去不去,今天被那两个狗男女气坏了,烦死我了,谁爱唱谁唱去!”颜玥头也不回的应道。
话音网落,突然觉得好像不大对劲。回头一看,却看到辅导员廖老师正一脸黑线的瞪着她。
她吓得吐了吐舌头,赶紧起身跑开了
虽然说的走过两天就回美国,可项谨却把时间一拖再拖,直到过完了国庆节,才依依不舍的坐飞机离开了。当然,最多一个月,等她把那边的公司处理掉之后,她就又能回来了。
十月中旬,周一刚刚上班,就接到主任办公室的通知,说是省委组织部将对稽查处处级以上干部进行考察,陈扬当时就是一怔,时间似乎比往年提拼了点,盘算了一下稽查室这些正处和副处,自己来了还没到一年,显然不是考察的重点,难不成谁打通了天地线,有了新的去向不成?
疑惑归疑惑,陈扬却是不动声色的通知了稽查室正科级以上干部,依次去会议室谈话。
坐在办公室里,陈扬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着报纸,既然自己不是组织部和人事处的考察重点,到有点事不关己的轻松心态。
话说回来,经过这将近大半年的经营,稽查处简直像极了当初的东山县委,虽不至于谀声如潮,但敢说自己不是的人恐怕拿放大镜都找不到,考评分自然用不着他去操心。
最近这段时间又连续接受省党报肖记者的几次专访,还得主持新的招标方案细则制定工作,平时的正常稽查工作也不能落下,时间比乳沟还难挤出来。
甚至听张主任说,这次《招投标法》的立法筹备工作,国家计委方面好像也有意向打算要派他去参与,一想到这,头就有点大。要知道但凡是国家成立新法草案,必定要经历长达数年的牛皮糖似的拉锯战,各方利益都要考虑到,绝对是件苦得不能在苦的差事了。
幸好,张主任也就是提了一下,接下来的两周也没听到风声,也就过去了。
灯,丁”办公室门被敲响,陈扬把报纸合起,老万一拧门走了进来。
在陈扬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才道:“陈处,你还真是稳坐钓鱼台啊?”
陈扬笑笑,问:“有事儿?”
“唉,陈处,你年纪轻 哦,陈处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到了我这岁数,这辈子能不能更进一步,就看这次了。”老万一脸苦相,显然这个问题折磨他许久了。
陈扬看了看老万,难怪他有些坐立不安了,估摸着这次人事处考察重点是他。不过既然他能亲自来办公室找到自己说这些,显然已经自动把他看成自弓的人了。
老万这人虽然坏毛病不少,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