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就不大。而且貌似还挺没影儿的。电视台那个记诸丫二小题大作的意思。因此苏所长几句话就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
陈扬听完情况介绍后,也是一阵无语。虽然知道方晴属于那种没事找事型的女人,但他也绝对相信方晴不会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她说了被人非礼了,那就一定是被非礼了。而且,瞧她现在气得那副模样。也知道她前面不是被袭胸就是被摸了屁股。要知道当日自己不过就只被动的吃了她的豆腐一次,就被她纠缠到了现在。
不过,相比较自己的大事而言。方晴那点破事不值一提。当然,这也只是因为方睛不是他的女人,如果换了是他那几个女人被人非礼了,恐怕他当场就要飙。他可不管这许多,先把耍流氓的人抓出来饱揍一顿再说。说到底,他骨子里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自己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男人。
方晴虽说一直装作低头整理衣服,其实眼角余光时刻都在关注着陈扬的一举一动,如果她能听到此刻陈扬的心声,估计当场吐血的心都有。
当然,她听不到。只见场中央的陈扬略作沉吟片刻,环视了一眼四周后,才对一众已经退到距他五六米开外的闹事群众沉声说道:“大家不是吵着要见我吗?不是说什么我这个只会喝老百姓血汗的陈书记不来见你们,你们就要在这里闹事。要上焦点访谈去把辛庄区政府的官僚主义霸权主义曝光在全国人民的面前吗?怎么了,现在我来了,你们一个个的又不说话了?”
陈扬一连串的质问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跟他在开会一样,周围鸦雀无声。
不少过路的群众原先只是过来看一眼热闹就走的,但现是陈书记在。就围上来都不肯走了。有线台门口这个小广场原本瞧着还挺宽敞的。但陈扬来了后才只一小会儿。立刻就围满了人。更难得的是,现场的秩序根本用不着人管理,一个个的都挺能管住自己的嘴巴的。
兴许是大家都被陈扬给罚怕了,来听嚣,听了,要是多嘴说话被陈书记罚款了,那就太不值当了。
陈扬说完才觉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才现记者还在。电视台的老李他打过几次交道,倒不怎么担心,但方晴这个刺头必须先清走。就转过头给万伟递了个眼色。
万伟立刻会意,跑到方晴那组人跟前,很客气的说道:“方记者,真是不好意思,陈你们刚才受委屈了,现在请你们到招待所休息一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里的事陈书记会妥善处理的。”
方晴听得一头雾水,前面陈扬那段话她一个字也没漏掉,可没听陈扬提起要帮自己出头的。
这时候请她去喝茶?笑话,这怎么可能,她当然不肯走。
可这时却由不得她了,前面那个苏所长也已经领着手下走到了她面前。这老苏不像万伟是干秘书活的。说的话就不那么客气了,只听他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对不起。记者同志,除非陈书记同意,否则陈书记在讲话时不喜欢有记者在的。”
在陈扬辖下,区公安局有一个很重要的职能就是驱赶那些不怀好意的记者,这在公安局圈子里都不是新闻了,因此,苏所长虽然官儿不大,但这话说得却没什么大问题。
万伟朝他看了一眼,递过去一个多谢帮忙的眼神。他心里暗喜,早听说这位区政府一秘是陈书记跟前的红人,要是他能帮自己说两句话。说不定还真能升官了。
方猜执拗的不肯走,但奈何她一弱质女流,在五大三粗的干警和她手下组员的连拉带拽之下,她不得不离开了现场。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便陈扬不是来帮她出头辑拿流氓犯的,但陈扬在,她却再鼓不起勇气像刚才那样当众横行撒泼了。也许,她不希望陈扬看到自己那娇纵跋扈的一面吧。
陈扬目送着刺头被清走,心中甫定,然后立刻接着说道:“前面有同志告诉我,说你们这里有人想**?是谁?站出来让我瞧瞧,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陈扬的话带着几分戏诡,如果不是现场听到,恐怕没人能想象这话出自一个厅级干部之口。但很奇怪的是,现场的老百姓没一个觉得好笑的,反倒是认为陈书记没有官架子平易近人了。跟前面出场时候呼啦啦的身后跟一大帮人的派头完全是两个概念。若干年之后,陈扬这次临时起意的千人演讲大会也成为了老辛庄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现场还是没有人说话,气氛相当的严肃和诡异。原本掳起袖管要大闹一场的那近百号被身后人挤在最前面的群众则都一个个傻眼了,而那什么政府不答应他家里条件就要**的某某,更直接被证明了是个笑话。陈扬的话撂下去半天也没见现场激起个水响。陈扬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些从会场里跟过来的干部,有些人一矣对上他的目光,立刻就慌乱的躲闪开了。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人格魅力,而陈扬显然就是这极少的一部分人当中的一个。这种人格魅力是由内而外散出来的,是一种自信正直的表现。那种满口子跑火车打官腔的干部是一辈子学不来的。
当然,他也知道,底下这么多群众甚至包括他身后的某些官员,都是敢怒不敢言,心中不定早开始骂娘了。而他也不奢望自己真的能让每一个人都满意,没被人骂过的官儿不是好官,这句话是老爷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他同样也奉为真理。而他最敬佩的人,共和国的铁腕总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