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就是说:那些重要之物,压根就没丢。
“会是谁干的呢?”,陈福脸上一脸阴沉。
他用一个按察使的经验来推断:此刻,丢了什么东西,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告诉他:要动手了。
至于动手之人,呵呵,予。
前者是为了案子,后者也是为了案子---------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
不管是那一拨人,他们有一百个理由这样做,又有一千个理由不这样做。
即便这样做了,最后如何了结此事,更有一万个理由再等着他。
这一切,还要看接下来的戏怎么唱了。
“再看看吧,看看再说”,陈福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老子今晚,就住在衙门,反正东西未丢,能奈我何?”。
……
月渐高、夜渐深,街上行人寥寥,衙中寂静依旧,仲逸等用过酒菜之后,各自回屋,不多时也就歇息了。
此时,除通道灯亮外,院中大小房屋已沉浸在一片月色中。
微微一阵风过,比白天小了许多,连枯叶都未脱落几片,丝毫没有察觉。
守门的衙役连连打着哈欠,偶尔说笑几句,也是生怕自己睡过去,换做平时,打打瞌睡也不算什么。
“兄弟,振作点,朝廷的两位钦差在,出了什么岔子,臬台大人非扒了咱俩的皮不可”,两个衙役懒懒的嘀咕起来:“上次你说隔壁王家那妇人去了小河边,都干啥了……”。
门口说笑声断断续续,高高的屋顶上闪出几道黑影,稍稍停顿之后,直奔后衙而去。
此刻,陈福屋中早已熄灯,窗外月色下,丝丝利刃出鞘之声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慢慢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