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道:“你这话可别当你姐的面讲,不然我又得跪床头。你说我怎么不关心你了,哪里的活轻松有油水我往哪里安排你,是你自己运气不佳,每次总是把好事都办成坏事儿。”
朱大长道:“我不是说工作的事情,姐夫,你没看到我变形了吗?”
何登一愣:“呀,你怎么了,搞的跟个猪头似地,昨晚看变形金钢了?”
朱大长差点哭出来:“你也知道我像猪头了,这全是拜那两个小杂毛所赐,姐夫,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干掉他们,留着他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生啊。”
何登不太相信地道:“怎么回事儿?队里有人惹到你了?不太像啊,你的本事我还不了解?你不是有一帮猪朋狗友吗,让他们出手不就行了,好像上次骂你的家伙就是让你那帮朋友给解决掉的吧。”
朱大长赶紧关上何登办公室的门,“嘘,人是我搞掉的,不过你知情不报一样是包庇罪,小点声啊。”
何登笑道:“没事儿,这里的人都是我的老同事,他们信得过。”
朱大长道:“不过这次我真是倒八辈霉了,昨晚我打发那帮朋友去暗杀那两个家伙,可谁知道碰上丧尸做乱,现在他们全军覆没,我如今在六道口除了姐夫你是无牵无挂,姐夫,你看我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出这口恶气啊。”
何登喝了口茶道:“你的朋友还真倒霉,咱们区第一次出这种事情竟然就让他们遇上了,可你知道姐夫我不是不想帮忙,但我是走政治路线地人,不能和打打杀杀的人来往,我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朱大长哭丧着脸道:“我还有别的朋友,可他们都在三环以内啊,让人家出三环来帮忙,那不是开玩笑吗,出来哪还能再回去呢,这责任我负担不起。”
何登突然一喜:“有了。”
朱大长疑问道:“什么?姐夫想到找谁来帮忙了吗?花多少钱都行,只要把他俩干掉,让我喊他声爹也干了。”
何登把眼一瞪道:“你想找便宜爹,我和你姐还不想呢,你不是在三环内有人吗,那就把他们送进三环里下手。”
朱大长道:“送进三环里?我要是有这本事我还用在这里当个窝火的破分队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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