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疾行大半夜,现在都很是疲劳,一个个喘着粗气,刚刚雪太大,这地面都是一片白茫茫,倒是省了火把。
但是这积雪没过脚脖子,行走很是麻烦,再加上弟兄们身上穿着沉重的铁甲,在外边还罩着棉衣,身子沉重,形体还臃肿,行走实在费力。
早在下午刚下雪的时候,牧场里的奴隶就被踹出屋子,他们要去检查马棚漏不漏风,去打扫马棚,去给马匹备料。
这些贱民穿的单薄,身上衣服破旧,打着补丁,现在天气这么冷,冻得身上不断的打着摆子,一少年稍有拖拉,身后就是一鞭子。
身后的驻防军手持长鞭,边抽,边骂骂咧咧,“您们这些贱民,快点干活,这个大冷天还连累大爷出来陪着你们,快点!”
抽几鞭子还不过瘾,想到自己的同伴在屋里烤着火,喝着浊酒,自己在这挨冷受冻,陪着这帮贱民,真是该死。
抽了几鞭子,不过瘾,又上前用脚猛踹。
周围的贱民想来拉开这名驻防军,但是想想这人的残暴,也只能当看不见这一幕,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
这少年被踹的太狠,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原来是个少女,结果站着的驻防军听到,手停了下来,看了看这少女的身体,眼睛露出淫邪的目光。
伸手一把抓住这少女的乱发,拖着她,在雪地上滑行。
头发直连头皮,头皮下全是神经,这少女被拽住头发,痛的惨叫,双手抓着这男人的手,想要让他放手,双脚在地上乱蹬,想要停下。
但是无用。
那驻防军把她拽到一处雪堆后,松手,就扑了上去。
这少女双手双腿乱挥、乱蹬,想要阻止,但也无用。
这男人过饱了手瘾,接着就是一松裤腰带,结果这家伙一露,风一吹,小铁柱便成了铁针,直接变成一坨了。
现在这性致直接被打断了,没感觉了,只好骂骂咧咧,系上腰带,从这女孩身上爬起,挥舞着鞭子,重新出去看着那些贱民了。
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忙到天黑,才将事情做完,还得不到一点东西吃。
饥寒交迫,又冷又饿,只能缩在一个个矮小的窝棚里面,几个人缩在一起互相取暖,度过寒夜,只能明天早上重新起来接着劳作。
他们躺下了,可是有的女人却并没有,包括今天下午,被抓着头发的那个女孩,四五个女人,现在正在驻防军的营房里面,被这些畜生蹂躏。
营房的墙体是木头在里,外面裹上海泥,很保暖,屋子中央有篝火,一些驻防军围着篝火坐成一圈,喝着浊酒,互相吹着牛。
而在角落里面的一个木板床上,一具身体,赤裸的躺在那里,身体的主人面色僵硬,双眼圆瞪,但却没有焦距,表情茫然,好像没有感觉,身上躺着一个人,这人正在上下起伏,不断的耸动。
旁边堆着衣服,还有几条汉子正看着他们,相互调笑,等着这个男人结束之后,另一人再接着上。
而这种情况是常态,牧场之中的这些贱民家庭其中的那些年轻女人,就是这些驻防军的玩物,她们白天要去辛苦劳作,晚上要被这些朝鲜军,一个接一个的蹂躏,真可以说得上是日夜操劳。
这些女孩已经麻木了,心中说恨,是肯定恨,她们已经逐渐的开始劝服自己,自己觉得反抗没有用,甚至打算去死,来逃脱这一切。
就在屋中的气氛炒得正热的时候,突然大门被踹开,一股冷风就呼呼的吹进来,光着身子的那个男的更大声骂了一句,接着,就看到,一群身穿深沉幽黑铁甲,手持薙刀长枪的武士冲了起来,对着他们大砍大杀,不到一会儿,这些人就躺倒在地,血喷了一墙一地,断肢断臂,肠子内脏也洒在哪里都是,屋里还活着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
战斗异常的简单快速,不到50名驻防军,五个营房,很快就被拿了下来,冲进屋中的武士挥了挥手中的薙刀,感觉还没杀痛快,就已经全部杀光了。
把朝鲜军杀光之后,就开始走向那些窝棚,大脚踹开门,将里面的人全部赶了出来,这里边的人,穿的都很相似,都是破破烂烂的,本来应该是素色的衣服,结果现在已经快成黑色的,全是油污,披头散发,身材不高,弯腰驼背,面有菜色。
吴凤看了看他们,饿成这个样子,让他们现在急行军就是找死,这个时候也没什么时间跟他们说大话了,直接就让手下武士进那些营房之中,拿出一些杂粮饼,扔给他们,让他们填饱肚子,然后将马匹迅速的赶出来,准备撤离。
冻的硬邦邦的杂粮饼,大家都不愿意吃,可是扔给这些刚刚出来的贱民,他们却一个个都在争抢,死命的往嘴里塞。
一个个将饼塞在嘴里,咽都咽不下去了,这饼太干了,一咬全是渣渣,这些人双手捧着饼,连渣都不放过,全往嘴里塞,嘴里干的要死也不去找水,死命的往肚子里咽,好久没吃过饱饭了,平时也都是吃菜根混着少量陈年杂粮的粥,这个时候有干货吃,很多人想都不敢想。
这些人很听话,也很乖,好不容易把抢到的杂粮饼咽下去,一个个的也不多说话。
郑熏钧说了几句话,分出几个人去到那些营房里面,将里面的那些裸着的女人,给裹上一件袍子,抬了出来,这些女人还都有气儿,这也挺不容易的,刚进去的时候,那些倭国武士都以为这些女人已经全部死掉了,因为她们基本上喘气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