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辈请手下留情,我师妹刚才的确是孟浪了一些,还请前辈看在我们师门的面子上放过我师妹吧。”
“吕师兄,你跟这种等徒浪子有什么好说的,要杀便杀,在我们昆仑山门口动手,我谅你也不敢有这个胆量。”
吕师兄听了这话心里面苦叫连连,心说自己的这个师妹还真是在门派当中被大家给惯坏了,她沒有在外面行走,在门派当中一直是觉得自己的门派就是天下无敌的,别的人都要给他们门派面子一样。
可是姚师妹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的高手,不是所有的高手都在他们昆仑当中,如果这些高手都是有门派的也就罢了,顾及到自己的门派或许不会太为难昆仑的弟子,可是万一碰上那些散修可就要了命了。
虽然散修往往都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垃圾,但是总会有那么几个特殊的人存在,这些人实力高强已经拥有能够成为一派的供奉,但是不少的人性格颇为怪异,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根本就过不惯被束缚着的日子。
所以往往他们都是单独行走,性格亦正亦邪,这种人很难用常理去揣度,昆仑的弟子在外行走的时候,长辈们通常会叮嘱,遇到了这一类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最起码不能让人家挑出毛病來。
很显然现在这位吕师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所谓的散修当中的高手,至于为什么他如此的年轻,在修真界里面,年龄这东西是最不值钱的,而且说不定是修炼了什么功法能够保持青春永驻呢。
听了这位姚师妹不知死活的言论,萧逸的眼中寒光一闪,他的确是不敢在昆仑的山门之前真的把人家的弟子给怎么样,但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让对方吃点苦头这种事情还是可以的。
于是萧逸把手中的长剑往前一推,锋利的剑刃好不分离的就在对方的脖子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鲜血瞬间就流了出來。
“前辈请助手,我师妹年纪还小不懂事情,还望前辈能多多见谅,既然前辈跟我们的韩白鹿师兄是朋友,想來也就是我们昆仑的朋友,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的对吧。”
萧逸不屑的撇了撇嘴说:“现在不用说这些好听的,你们韩白鹿师兄现在不都已经被抓起來了么,刚才我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好像是打算把我也抓起來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情面好跟你们讲的。”
“不不不,前辈您误会了,实际上虽然我们韩白鹿师兄的确是犯了一点点的错误,可是毕竟我们是昆仑,正如您刚才说的那样,如果韩白鹿师兄真是犯了那种错误了,大不了娶了那个女孩子不就好了么,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題。
现在之所以把韩师兄抓起來,完全是为了做做样子而已,说不定明天韩师兄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來了您说是不是,您作为韩师兄的朋友,我们怎么敢对您动粗呢,我们好好招待您还來不及呢。”
萧逸收回了长剑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算你识相,你们昆仑总算是还有那么几个明白事理的,还有说什么大不了娶了女孩子这种话我可沒说,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