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山,出来受死!”
唐古的这一声大喝,震天动地,整个石岩镇远近皆闻,所有人一时间皆目露异色,望向镇西方向。
杜家宅院上空,无数瓦片同一时间“隆隆”作响,不断颤抖,而后破裂,乱草横空,枯枝败断,大树倾塌。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疑惑不已,作声不得。
谁敢如此大胆,在杜家门前喝出杜玉山,出来受死?他活腻了吗?还是一心求死?
所有人都震惊。
同一时间,石岩镇中,几大古世家深处,几名老者同时睁眼,宁家,水家,方家,李家,王家……
甚至,武院深处,两名老人,也同样睁开眼睛,望向远方。
其中,一名葛衣老者更是吃惊,双眸中,神光如龙一样眺向镇西杜家方向:“这声音,难道是……”
杜家门前。
几名杜家门人,看到大步而来的唐古,并不认识,神色中自然便带一股蔑视。
“你是谁,竟敢如此大胆,前来挑战我杜家的威严吗?”
“不知死活,必须严惩,不然如以威慑其他各家族势力!”
“不错,又有人来了,真以为我杜家是软弱可欺的吗?”
所有人大怒,围了上来,其中一名少年,最是强大,身后背著一柄五行锤,闪烁霞光,浑身气息澎湃,肌体晶莹。明显是一位少年天才。
杜家长房弟子,杜元放!数年前的武院内院天才。
后来因为超过年龄限制,退出武院,但在石岩镇这一方向,仍是威名赫赫。
唐古不理,只管径直向前,穿越人潮,依旧大喝:“杜玉山。出来受死!”
他的喝声中,带著龙象嘶鸣一般的声音,一般人听到,立即震得头皮发懵,精神错乱,那名杜家天才杜天放大怒,伸出一只手,蒲扇般的朝前扇来。
“你找死,以为我杜家是什么地方。阿猫阿狗也敢前来挑衅,今日打断你一条腿,牢记教训。以后不要再如此妄自尊大。”
一股可怕的威压。如重山叠盖,一品极等掌法,万山叠掌!
然而,唐古只伸出一只手去,轻轻一拍,顿时。杜天放所击出的所有巨掌,全部破裂,而后烟消云散。
他口吐鲜血,面如金纸,倒飞而出。口中大吼:“不可能!”
唐古如一尊魔神,双臂鲜血横流。依旧未干,继续向前,慑于他的强大气势,这一刻,围拢他的那些杜家弟子,竟一个个两股颤颤,心头震惊,不由齐齐倒退了一步,让出一条道来。
有人颤抖著持剑指向唐古:“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来我杜家放肆,现在离去还来得及,不然等长老出来,要你好看。”
“不错,速速退去,杜家门前,不容尔等放肆!”
一名灰衣长老走了出来,面如苍鹰,双眉微绿,一双手十分枯瘦冰冷,明显修炼的是某类爪类奇功。
“杜玉山,出来受死!”
唐古无视,继续朝前走,经过那位杜家长老面前,身上气息一震,一股如龙如蛇的奇异紫光,骤然飞出,那位杜家长老如同破革,倒飞而起,一刹时震飞数十丈,跌落在门前的大街上。
“这怎么可能,年轻一代谁还有如此实力,你难道也是宁家请来的高手吗?”
“宁家?”
唐古眉头一皱,有些奇怪,不过仍旧懒得细问,直接朝前,“唰唰唰……”数道强大身影自内院穿出,阻在他的面前。
内族长老!
一共四位,人人皆是气道四转,甚至五转的实力。
有人比较谨慎,喝问:“年轻人,来我杜族何事,是否有什么误会,如果现在离开,既往不纠,何必一定要打上门来呢?”
另一旁,另一名红眉老者,却大手一摆:“不可能,三天内,连续被人打上门来,宁家那个女娃娃也罢了,现在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闯上门来,真当我杜家是泥捏的吗,必须拿下,关入刑械牢,尝试地火水风四刑,让他知道,我杜家门前,非任何人所能进入!”
唐古皱眉,心中一动,听了四周众人的议论才知道,三天之前,杜家门前,一名白衣女子也是如他一般,杀入杜家,见人就打,无人是其一合对手。
最后杜家老祖被迫出手,却遭惨败,颜面扫地,败给了一个不足二十许的年轻后辈,还是一名女子。
听完众人描述,唐古瞬间恍然,必是自古蟒山脉提早返回的宁青君无疑,她说过,毒烟之仇,不可不报,却是提早自己前天,前来报仇了,早已将杜府高手,全部败过一遍,让其名誉扫地,这才离开。
杜府众高手都愤懑,三日前,虽然那人是宁家天才,从小便被称之为剑道天才。
五岁学剑术,七岁入门,十岁精深,十五岁便将一门初级剑术练至贯通之境,刚一进入武院,就是外院第一,后来直升内院,仍旧是内院第一,气道六转的实力,直逼老一辈顶尖高手,远远的将众人抛在脑后,望尘莫及。
她的名字这三个字,在整个石岩镇,已经成为一个传奇。
但是,她再强大,再天才,依旧是一个后辈,自家老祖都出手了,却敌不过一个后辈,败于人前,颜面扫地。现在,又有人来,要挑衅杜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以牙还牙,给以最强烈的颜色,不然,杜家威严,杜家声誉,将如泥尘扫地,再不复闻。
“战,战,战……”
杜家年轻人鼓臊,石岩镇不可能有第二个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