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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看到凌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姐,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真的想替三少爷报仇,还是需要一个再见到他的借口?”
我心中一痛,面上却一味平和,道:“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方法,我即便要报仇,也不一定……”
“可是,我们此次是回来报仇的,是要以‘云士集’几万人对抗明朝几十万军队,你如此妇人之仁,如何成事?不错,我是以蒋宁瑜之妻的命要挟他,要他跟我们去京城,那是因为他是个人材,有他在你身边,你更有把握。我只是一介武夫,帮你管管‘云士集’已经是极限,要我帮你夺这天下,我自问没这个本事。”凌云打断我的话,忿忿说道,然后眼神一转,道,“除非,你根本就没想过嬴,没想过要这天下。”
我轻叹一口气,眼神淡泊,望向他问道:“凌大哥是不相信我?我自问从小研习谋略,此道并不在他人之下,凌大哥实在无需为这个伤神。而且,我既说了要报仇,就绝不会表里不一,既做了,就没有不想嬴的道理!”
凌云也许是觉得我此刻的神情似乎有些黯然,也放缓声调道:“并非我不信你,只是能有更多人相助总是好的,晴晴,你不知道你这段时间脸色有多难看,如果一直要这样,我宁愿你回胡真嫁给完颜越算了,至少,还可以偶而看你一笑。”
我凄然一笑道:“可惜都回不去了。我以往曾听人说过‘人生如若初见’,你说若是这样多好?只可惜,都回不去了。凌大哥,你为我的好,我都知道,可就像我所说,这件事,是我的私怨。我却不想在这当中再搭进去其它的人。所以,我求你依我,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这事,成与不成。就交给天定吧。”
凌云默默点头,道:“你先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
夜里有些微凉,我坐在桌前,向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月光清冷的洒在窗棂上。让我凉意更甚。
不知为何,很想再看看那片腊梅林,看看那片一直映在我心的腊梅林。
不知不觉,竟就走到了将军府外。熟门熟路的找到将军府的侧门,门没有上锁,好像这门从未锁过。记得以前我还和他开过玩笑问他为何这将军府的侧门从来不锁,也没人看守。他眨眼道:“此乃将军府,贼人前来是想找盔甲还是想找刀剑?”
我看着他,他也看向我,目光灼灼。顷刻。我们异口同声大笑道:“找死!”
嘴角不受控制般向上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轻叹出声,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继续熟门熟路在在将军府中走着,不多时便熟门熟路的拐进了后花园。
那一片梅林依旧立在那里,没有变化。只是并未到腊梅绽放的季节,那此梅树上无花,甚至连叶子也无,只有那些枝丫,在月光的照射下。露在地上的影子很是斑驳。
物是人非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意思?
不,似乎有人……我望过去,在那石桌上似乎趴着一个人……
我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这个人。仿佛是……
“郑宇?”我口中喃喃道。确是郑宇,只是他满身酒气,歪在石桌上似乎睡着了。石桌上和石桌下歪七倒八的倒着一坝酒壶。
他如今已是将军了,那么他出现在这将军府似乎非常合情理了。只是不知为何喝得如此之醉?我记得仿佛他之前并不如何喜欢饮酒。
只是,昨日非今日,我也巳非昨日之人。又如何以昨日的郑宇来猜度今日的他呢。就如同现在的郑宇确实烂醉,看他倒在桌边的形容真的不怎么顺眼。以前的他可是一个阳光少年,可如今只是一年的光景,却是好像老了好几岁。当然,这有可能与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刮过的胡子有关。
胡子拉渣……
我轻皱了一下眉,这堂堂将军就在这后花园趴着睡着,怎么也没有管管?看来如今这将军府的下人神经都有些大条。
再回首环顾一番,我已经不记得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情,用如何的声调,对姜允修说出“愿执君手”这四个字。如今想来,我和他从相遇开始就充满欺骗、谎言,我如何还要想在他身上换个真心?
轻叹一口气,想要离开,但看着倒在一边的郑宇,怕他这样到天明会着凉,寻思着到他的房间去拿个什么东西来盖盖烂醉的他……
突然间,烂醉的郑宇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你不要走……”他说话的口齿竟很清楚。
我吃了一惊,有点想不通前一刻还不醒人事,此刻怎么说醒就醒了?
我回头看他,他的眼睛仍是半眯着,手却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我只是回来看看,郑宇,你可好?”我有些结巴,一时兴起过来看将军府的风景,被现在的将军抓个正着。要知道,我如今仍然被官府通缉着……
“不,我知道,你……你……”郑宇的眼睛仍然没有睁开,“我知道,我一睁开眼睛,你就会不见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不再说话。
郑宇抓着我的手,换了一个握着的方式:“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气……我竟然和将军一起来抓你,又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死了偏救不了你。所以,你晚晚来了又走……我不喝,你就不出现,我喝,你却又不愿留下来……”
我有些明白了,难道他是真的在和我说话?只不过,是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