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中的侯边检和侯天宇看着往木棚走去的郝然。
刚刚侯天宇已经将郝然的身份调查清楚了。
侯边检在看了一遍调查结果之后,他嘴角的笑容愈灿烂:“天宇,从这个资料来看,这小子就是当年郝家的弃婴,没想到他会来参加此次医学交流会选拔。如果他能进入决赛,估计很快就会引来郝家的关注。”
侯天宇望着郝然的背影,这家伙居然是现任郝家家主的孩子?搁在京城,这可就是太子啊,只可惜郝然只是一个弃婴。
“爸,你给我讲讲关于这弃婴的事情呗,我只是道听途说了一点。”侯天宇说道。
侯边检摆了摆手:“别好奇,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我们暂且看他能不能通过预选!要知道那三个老头可是很苛刻的。”
……
此时木棚中。
辛柏秋、达年鹏和君约方坐在椅子上。
在辛柏秋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他就是之前在郝然面前演戏装病的人,同样也是达年鹏的学生何忠奎。
达年鹏看着手中的参赛者资料,凝眉问道:“小何,你说这小子医术兴许达到了很高的境界?确定没有逗我们三个老家伙玩?”
何忠奎实在心痒难忍,所以才哭天喊地的要跑进来,他想证实自己的猜测究竟准不准。
他说道:“老师,我说过了,先前医德考核的时候,他很有可能看出了我在演戏,并且他从头到尾没有碰我的身体。”
辛柏秋笑道:“老达,你这学生真有趣,即便是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依靠简单的诊断,也现不出什么,一个毛头小子可以一眼看穿?那他的医术岂不是比我们还高深?”
君约方撇了撇嘴,说道:“我也不相信,他只是一个东南医学院才毕业没多久的学生,连实习经验都没有,东南医学界怎么给了他名额?不过,他医德倒不错,先前明明跑在最前面,结果还是走回去了,但仅仅靠这一点,并不代表他一眼看穿了咱们的把戏。”
之前何忠奎对郝然有了兴趣后,他调阅了郝然的信息。
起先在听闻郝然才从东南医学院毕业没多久,而且在校成绩也不优越,他同样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但心里总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在君约方话音刚落的时候。
郝然迈步走了进来。
辛柏秋指了指他们身前的凳子,说道:“做吧!”
待郝然坐下后,他继续说道:“没有任何问题的话,考核就正式开始了。”
郝然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随后,何忠奎领进来了第一个患者。
这女患者年龄四十出头,只见她不断的流鼻涕,根本停不下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为了此次的选拔,特地在全国找了不少病症类似的患者,以此来保证比赛公平。
达年鹏说道:“你给她检查一下,然后开出你的药方,我们会根据你的药方打分。”
辛柏秋等三个老头儿饶有玩味的看着郝然,这患者已经无缘无故留了半月的鼻涕,唯有睡觉的时候,鼻子里才没有鼻涕流出来,一旦保持清醒状态,鼻涕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流。
之前辛柏秋等人已经诊断了一番,凭借他们的医学造诣,想要让这位患者康复,配合中药以及西药,至少需要五天时间。
何忠奎一脸期待的看着郝然,眉宇之间满是紧张,他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紧张什么?
郝然环顾四周,旁边有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
他随手拿起了一盒细针,不准备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反正他的手段迟早要展现出来。
在郝然打开盒子的时候。
辛柏秋、达年鹏和君约方皱起了眉头,这小子究竟要干嘛?难不成他准备出手治疗?他们分明叮嘱只开一个药方就可以了,这种狂妄自大的人就该淘汰。
何忠奎也一脸的不安,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猜错了?
达年鹏呵斥道:“停手,你……”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喉咙仿佛被鱼刺卡住了似的,整张老脸完全愣住了。
只见郝然已经开始施针了。
他在女患者的鼻子周围扎了两针,这女患者鼻子里就再也没有鼻涕流出来了。
这两针中全部灌入了道气。
道气通过细针,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女患者鼻腔,眨眼把她流鼻涕的毛病治好了。
整个过程差不多三四秒钟。
辛柏秋等人要治疗好这女患者的病症,至少需要五天时间。
而身前的小子仅仅用了几秒,能不能这么打脸啊!
“你们可以打分了。”郝然取下两根细针,淡淡说道。
这女患者之所以会一直流鼻涕,只是她鼻腔里某一个细微神经出了问题。
郝然准确的现了问题所在,通过细针将道气牵引到了出问题的神经上。
在道气的滋润下,自然而然这女患者流鼻涕的毛病就痊愈了。
而其他人即便拥有道气,也很难察觉到有问题的细微神经,然后再把道气牵引进去,他们可没有郝然这样牛叉的洞察力。
“我的鼻子真好了?”那名女患者使劲儿揉了揉鼻子,她鼻腔里的痒痛感没有了,感觉清清凉凉的,再也没有一滴鼻涕流出来。
辛柏秋、达年鹏和君约方直勾勾的盯着女患者,他们三人嘴巴张的老大,这怎么会呢!
尽管他们三人处于隐居状态,但在现如今的华夏医学界,他们依旧称得上是三尊大佛,他们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