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因为叶志帆升官过快而担心,下一秒则开了怀。
“玉佩那背后的主人很懂得以衡制衡,用孙耀祖与叶志帆为亲戚关系紧牵制,确实不怕叶志帆不好好听他的操控。”陈校长把温在开水里的小小铝酒壶拿起,给自己斟了小杯,给根老叔也斟上,“真没有想到此人如此厉害!祸害,这块东西确实是个祸害!”
根老叔了然笑后过,便长长一叹,苍老的声音里有了悲伤“玉如果是块好的,我会让简丫头拿回来,偏偏不能个好的,它让简丫头的妈妈都因此而牺牲,我岂能让它再留在简丫头身边?”
“让叶志帆拿也好,我想知道简丫头的妈妈拿着玉出去执行任务而牺牲,是跟这块玉有关系?还是跟任务有关系?想要知道,还需要有人替我们把玉背后的人引出来才能查明白。”
“我这一辈子只劝过一个人参军,就是叶简的妈妈。再来,你说简丫头不参军是浪费人才,我当时还考虑了许久,再知道她自身愿意,我才同意。”
“老陈,这些年我不让简丫头回村,让她一个人跟着你训练,就为了她能变更强大。不惧外面风雨有多大,不因自己无父无母而被人欺负,更不会被那块玉背后之人害了她!”
“高考过后你带简丫头继续训练,村里不用来,叶老婆子已经回村了,她这种为老不慈的不必让简丫头看到。”
两位长辈在客厅里说话到晚上十一点多才休息,而俩人的谈话并没有让叶简知道,有一些事情确实需要告诉叶简,但一切等叶简考上军校后再说也不迟。
窗外寒风瑟瑟,没有暖气的屋子离了烤炉子只觉全身冰冷,夜色太深万家灯火已经渐灭,有人如叶简一样更早早入了睡。
才应酬回来的叶志帆没有入睡,带着一身气坐在书案里烟一根接一根抽着,孙耀祖不但光明正大回来,竟然还打电话告诉他,说他身份摆平了!
一个被通犯这么多年的逃犯,怎么可能让警方把通犯令撤回来呢?怎么可能呢?
在沿海这么久都没有把身份搞定,突然间在他迁升省厅不到三个月就搞定了,还有说有贵人在帮他!
贵人?谁是孙耀祖这种垃圾的贵人!
为什么早不搞定,晚不搞定,正好在他调入省厅便有贵人替他搞定、摆平?
奇怪,太奇怪了!
奇怪到让他心里极为不安,不安到这几晚晚失眠,总感此事不简单!有点像……冲着他来般!
“爸,您怎么还没有睡?”叶盈推开虚掩的书房门,穿着一身厚棉睡衣的她手里还拿着一只笔,进来便被书房里的酒气、烟味熏到呛咳,“您少抽点烟,房子都被熏到起火了一样。”
走过来推开窗户,让屋外的冷空气吹淡屋子里的异味,又听到她劝道:“工作有压力也不一定用抽烟、喝酒来解决,散散心也一样。”
一年不见的叶盈同样出落到亭亭玉立,除了肤色稍偏黑点,容颜确实生得不错。
瓜子脸,杏仁眼,弯弯柳叶眉,再有一张小巧的嘴角,十八九岁花朵儿般的年纪,嫩到能出水,明艳到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