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剑道:“回宗主的话,弟子不是他的对手。”
雷仁道:“你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想上擂台去挑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诗剑就回答道:“回宗主的话,我听说他能够进行意境攻击,弟子颇想见识一下!”
雷仁道:“胡闹!你心镜师兄近来修为精进,现在已经是灵道七阶,他上擂台去么,我倒也乐意;你这却是个送死的做法,能长什么见识?”
九长老也说道:“诗剑,听宗主的话,错不了。”
心镜上人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却是想着:让他上擂台也好,一来正好让宗主看清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二来呢,他们自相残杀,岂不是正合我意?
想到这里,心镜上人说道:“宗主,九师伯,让诗剑师弟上擂台,其实也没什么危险。人常说,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贼和尚消耗得差不多了时,诗剑师弟应该也能奏功吧?”
雷仁道:“好了,心镜,这个事情,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不说明宗这边商议,这一夜,来到乐游城的大小势力的头头脑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难以安心修炼,都在商量第三天午时打擂台的事情。
乐游城中连日不见托钵僧现身,各路修仙者们都是互相打听,都是等待着第三天午时的到来。更有那有心人,一边等待,一边做着各种准备。
当然也有人日日去那佳秀山前,看看有没有擂台出现在托钵僧所指定的那个地方。
到了第三天,天才放亮,就有人把消息传到了乐游城中:擂台已经出现!但是,只见擂台,不见和尚。
于是,一群又一群的修仙者出了乐游城,来到了佳秀山前。
果然,擂台已经出现。众灵道高手看了这个擂台,都不禁暗笑:这是一个怎样的寒碜的擂台啊:
北面用几根木桩排布成一面木墙,上面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一行字,众人看时,写的内容是“想要金丹就上来,你敢上来我就打。”
而这要桩子所做成地木墙下面的地面,被清理出一大块,这就是擂台了——说是擂台,其实就如平地划了一个大圈子,只是圈子北面,立着一排木桩罢了。
唯一能显点儿体面的地方,却是这地面,乃是一处小山峰,被人硬生生地削平了——不用说,这是那贼和尚干的。
只是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却还不见那贼和尚的影子。然而,赶到这里的人们,早已有人急不可耐了!
明宗诸人,在雷仁的带领下也到了。
此地只有明宗这么一个大宗派,谁不认得天青子雷仁?当时众人纷纷闪开,中间让出了一条路,留给他们通过。雷仁带着明宗诸高手,那也是趾高气昂,都脚踏白云,往擂台前降落。
不多时,又有一人哈哈大笑而来,众人抬头看时,只见一人在前,数十人在后,也是脚踏白云过来了。
有的人认得,说道:“城主府来人了!”
还有人说道:“后面倒是城主府的人,前面打头儿的那个,却不是啊?”
也有此前参加过明宗的金丹大会的修仙者,认得打那人,就说道:“那是帝国阵道大师莫忆!”
也有人说道:“这回莫大师是代表帝国来的吧?”
众人议论声里,雷仁早已跟莫忆打起了招呼。
也有人看到雷仁跟莫忆打招呼,就心中不满:“哼,这明宗宗主雷仁,也是个眼皮子向上翻的家伙,他来时,大伙儿主动跟他打招呼,他都爱理不理的,现在呢?看到帝国大阵师,就跟个哈巴狗儿似的!”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此时这里的人,何止一百?
众人都等着贼和尚露面,上擂台。
午时刚刚到,贼和尚果然露面了:只见擂台上似起了一阵微风,微风里,一个和尚乍然现出身形,只见他,右手持杖,左手并不托钵,却是单掌当胸一立,向台外人们说道:
“南无阿弥陀佛!诸位都是想来打擂台,希冀胜老衲一招半式,赢一粒金丹的吧?请了!”
当时托钵僧说过了这个话,众人反而一时迟疑,现场安静下来了。众人都是不解:这就要打擂了?也没有定什么擂台规矩嘛!
当时众人迟疑,却有一人,按捺不住,跳到了擂台上——也就是跨进了圈子里。
众人看时,此人也是南宫世家之人,叫做南宫野,虽也是灵道七阶,但是,比起那南宫田,这位可是“野”得多了。
只听南宫野喝道:“和尚,把你那金丹,给老子我送上一粒,老子这就罢休,不然的话,老子打爆你的屁股,你也还得乖乖地奉送上来。”
托钵僧听了,并不动怒,只是哈哈大笑;“你想打老衲我的屁股?不错,不错,想法挺好,勇气可嘉!你就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胜得了老衲我一招半式,就有你的一粒金丹!”
南宫野听了,就问道:“好,和尚,你是擂主,你说说看,怎么比试?”
托钵僧听了,又是哈哈大笑:“你废什么话?直接动手不就得了!”
南宫野大喝一声,当时抬手便攻击,托钵僧见了,不以为意,只轻轻将手中独角沙虎杖轻轻一封,便挡过了这一掌。
当时台外诸修仙者,特别是明宗诸人,都暗道:“贼和尚果然是灵道六阶!”
南宫野对战托钵僧,一见对手一杖攻出,轻松化解自己这一招,当时就使出自己的绝学来了。
南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