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牛二不见了?老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会去哪哪?
郝主任,郝主任!快醒醒,快醒醒!赶紧的去找找牛二,牛不见了!老冯急促的说道!
郝主任猛然间坐了起来。脑子里就听见老冯一声牛二不见了,闭着眼打了个转,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就跑出了院长的办公室!
老冯也跟了出去,王护士也跑了出去。牛二刚刚脱离了危险,他又把大家的神经置于了冥想中的险境!
屋里没人!院子里也没人!厕所里也没人!老冯,郝主任,王护士他们又来到了医院大门口,向着野外望去!空荡荡的野外寂静一片,没有一点动静,尽显夜的深沉!
他会去哪哪?
大人们都睡觉了,小雨和石蛋又睡不着了!他们除了担心老师和好人的安危以外。老爸的话也在深深的刺激着他们!
是呀!现在大人们又遇到难题了,所有的难题都攻克了,就剩下一个内鬼了!这个家伙很不老实,还在反抗着!爷爷把他铐了起来,他还在闹,嘴也堵住了,他还在闹!爷爷和冯爷爷,郝主任都在医院里,指挥部里就徐组长一个人。大家都在忙,我们闲着没事。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哪?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帮他们抓内鬼呗!小雨钻在被窝里小声说道。
你没听老爸说呀。哪有那么简单呀!要是有那么简单,爷爷他们早就把他办了!石蛋跟小雨脸对着脸的说道。
正因为不好办,咱们才来办,要是好办了,还要咱们干嘛呀!你说咱们以前干的那些事,那样好办呀,咱们不都办成了吗?小雨说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那都是蒙事,现在这个可不一样了!石蛋说道。
哪里不一样了?办法不都是人想的吗?你不想哪来的办法呀!我不管。反正你在老爸面前夸下海口了,办不成多丢人呀!小雨说得!
我这不是一直在想吗?不然我早睡了!你看你们女人就是爱唠叨。烦不烦呀!石蛋白了小雨一眼说道!
不理你里,说不过人家。就挖苦,有本事自己想辙!小雨撅着小嘴,一个转身不理石蛋了!
是呀!挖苦人家干嘛呀,就像爷爷说的那样,好汉子怨自己,赖汉子怨别人,自己没那能耐,就不要怨别人!石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和自责之中!
不行,我得走!现在乱成这样,我可不能在添乱了!小诸葛的离去是大家的损失,八爷的倒下,正说明了这一点!情谊固然重要,于私都是情感,八爷还承担着于公的责任,他因私连公都耽误了,我还能忍心眼看着他将要陷入泥潭而不管吗?
刚才老冯的话道出了指挥部里的难题,那个内鬼又在趁机发难了!特派员的死完全彻底的触怒了他!他骨子里的每个细胞都是坏水,他的整个思维就是为了作恶而作恶!我们现在已经切断了他外部所有的势力,他这是恼羞成怒了,他在借机实施者更加阴残的阴谋!
那这个阴谋是什么哪?李长吉做鬼了,老黑做鬼了,山兔权且当做他们自己人也做鬼了,特派员也做鬼了,那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哪?
只有鬼才知道!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真正的鬼,只有他知道!
现在指挥部里就徐组长一个人了,他所面对的就是这个恶魔了!八爷是何等的人物?都被他逼的把他铐了起来!老冯是何等的人物?在被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堵住了他的嘴!现在谁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哪?孤单的徐组长能忍受得住他的发难吗?
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万一他要是发难到总指挥部,上面派下来人追查此事,空城一座的指挥部,不正中了他的诡计,变成了我们这些人的牢狱了吗?
我还再呆在这干吗?眼看着这家伙的阴谋得逞?老冯离不开这里,郝主任别说离不开,就是离开了,他去了能帮上大忙吗?八爷更是不可能!现在就剩下我这个闲人了,我壮的跟牛一样,瞪着俩大傻眼珠子一样,就眼看着不管吗?
可我能做什么哪?我是个局外人,我有什么权利和义务去干涉政府的事物哪?公私分明,再大的私事,也抵不过公事一丁点的小事。我这不是在狗拿耗子吗?我去了非但于事无补,还是乱上加乱!
那我该怎么办哪?不管他,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牛二什么事没经过,什么事没见过。就这点破事,还能难倒我?回去再说!
自然界是宁静的,有的只是天籁之声,那种声音是美妙的,是幸福的,是大自然送给人类最为甜美的恩赐!他从不受外界的影响而改变,他从不为人类的动荡而消沉,这才是一首最美最永恒的歌!
风箱拉响的声音已经把家家户户的炊烟拉响了。到处都在弥漫着秸秆燃烧着的香味!
小雨妈和村姑起来了,她们在烧火做饭,就是再有天大的事,炊烟这点事也不能变!一日三餐,到点准时,这才是一位家庭主妇的责任,雷打不动!
村姑,你歇会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哪像个干农家活的人呀。还是我来吧!小雨妈说道!
大嫂!你看你这话说的多难听呀!我也是农家人呀,别老把我娇惯的不成样子了!村姑说道!
人家村姑妹子是身薄命厚,相中了一个好郎中!一旦人家入了洞房。早就远走高飞了,哪还看得起咱们呀!正在一边忙乎的石蛋妈说道。
吆吆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