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一亮,等同于见了圣上本人。
都得给她跪下。
冷哼一声,想到这里,温偃也是底气十足,硬朗地挺起身子,指着他们那影响市容的脸。
“笑什么笑,瞅你那癞蛤蟆样,我呸,人家一如花似玉的姑娘,你还惦记上了,你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你配得上吗?还乱收利息地契,你真当你土皇帝还是老地主啊,这里可是京城,不是你个乡下土老鳖能作威作福的地方,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的豆豆眼给挖下来。”
抡起袖子,露出细嫩的胳膊腿,温偃骂人虽粗鲁,但脏字不带一个,气的对面几个男人脸上直泛红光。
见他要怼自己。
连忙再次打断:“你想说什么啊你,你配说话吗?你真的是没救了我看,都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育的你,小时候过家家玩上瘾了是不?哟哟哟,还鼻孔冒气了嘿,干嘛啊,你装大牛啊,你以为你装牛你就真牛了?我还齐天大圣给你一咕噜棒子呢。”
温偃赶紧自己快教训上瘾了。
见周围人都被自己的口才惊得目瞪口呆,她惺惺之色一闪而过。
这副模样,万万不能被暖春和楚轩几人瞧见,不然…真是毁了在他们心里的温柔大家闺秀形象,虽然她这幅打扮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你他娘的,狗日的小白脸,老子还给你脸了是不,骂的这么带劲。”
白背心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被那周遭毫不遮掩的嘲笑声惹怒,把火一把撒在了温偃身上,怒瞪着她。
抬起手就准备给她狠狠来一下子。
温偃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正准备掏出皇牌。
忽然身后跃出一道白衣身影,一脚将挥来的拳头连带着人,一起踹飞。
随即稳稳站落在地。
“哇!!!好帅啊!!!”
“这谁啊,好一个fēng_liú倜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公子。”
“真的,你瞧瞧这气势和架子。”
“……”温偃看不清对方的面貌,只知道光凭那些女生为之倾倒,眼冒红心的模样,就知道长得不赖,简直是欢呼声比自己来的还要高。
笔直高挺的背影站在自己身前,腰间别着一把跟楚轩神似的棕褐色龙纹刀鞘剑。
她眯了眯眸,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是出来个汉子来拯救柔弱少女了。
还以为这越国男儿真当是没个真汉子了。
让她个公主出来独当一面。
没好气地对其他一些眼露嫉妒和不屑甚至是鄙夷、幸灾乐祸眼神的男子,翻了个白眼。
心里不由吐槽真是些没用的东西。
白给了他们这幅男儿身。
要是自己,早还用得着费口舌之争?
说时迟那时快,那凶神恶煞的男子被一脚踹飞后,便倒地不起。
其他三个男的,见同伙被欺负面面相觑,松开了束缚少女的手,忽然面容狰狞的大叫一声朝白衣男子冲了过去。
那体重吨位跑起来,温偃都感觉到大地似乎在颤抖一样,震了震。
不禁有些担忧起了白衣男。
他刚刚那招,算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将那老男人击倒,这会儿正面对上几个满身肌肉的男人,会不会吃不开?
这样想着,面前这个身如玉树的男子似乎特别危险。
眼见其中一个男人就要一拳挥到他的脸上,结果一个敏捷侧身轻巧地躲了过去。
再借力一手钳住那粗糙的手腕,往下一掰。
“啊啊啊!!!”
惨叫声忽略,温偃能清晰地听见骨头咔嚓清脆的声音,明显断定对方是骨折了。
那大汉立马退了几步,捂着自己变形扭曲的手,嗷嗷直叫。
剩下来两个,渐渐有了褪去之意,不过碍于人多又怕自己会失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就上去打。
结果皆是和前面两个人的下场差不多,要么就被一脚踹的吐血,要么就一个膝盖骨折,几乎没法动弹。
再身轻如燕地稳稳落地,白衣男瞬间成了所有人倾慕的偶像。
转身,面向了温偃,折扇轻摇,潇潇洒洒,玉树临风。
温偃这时候才看清对方的样貌,的确是可以称得上一个美貌男子,就是…自己大概可能是看惯了楚轩那样的高水准面貌,突生了免疫力,并没有和别人一样,被容貌惊得说不出话。
沈君临去搀扶起那倒地的良家少女,忽然耳畔传来一声惊呼。
“小心!”
先前被折断左手的男子,阴狠着脸,忽然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笔直地向对方后背刺去。
近在咫尺,就在大家以为他要得逞的时候,沈君临仿佛背后长了眼一样,又躲开了。
并且顺带折断了他的右手,直接一计重力手刀砍在对方脖子上。
致使他昏迷。
剩下的几人见状,已经被武功高强的沈君临吓得屁股尿流,连忙连滚带爬地拨开人群跑掉。
快没了人影时,都不忘放上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
“你们给我等着!”
嘁,谁等你啊,真是给他脸了。
温偃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两袖一挥,走上前把老汉扶起,在众人惊诧或嫉妒、羡慕的神色下,给了身上一锭黄金交于附茧的手中。
她雄着声音说:“老大爷,您先好好去看病吧,这些钱,你拿着,好好做笔生意,不要整天累的砍柴了,在给你如花似玉的女儿找门好亲事,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们。”
然后在直起身子,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