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佐阁下,现场已经清理完毕。敌人在公路上埋设了大量的*,后队没有防备,所以伤亡惨重。两门山炮损坏,包括小野队长在内的24名帝国勇士玉碎,另外还有近两个半的皇协军阵亡,佐佐木中佐被敌军神枪手射杀。”陆远两人逃遁之后时间不长,日伪军便清理好爆炸现场,最后得出的损失数据令日伪军上下忧心忡忡。
敌人的影子都还没有看到,自己这边不但伤亡惨重,还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山炮,这是鸠山勇绝对接受不了的事情。简单打扫过爆炸现场,把受伤的伤员先送去刚才经过的县城,骨子里就透着固执的鸠山勇仍旧命令部队向那座山谷方向行进。鸠山勇是步兵大佐,而且也是这支日伪军部队的指挥官,所以,他的命令,无人敢于违抗。
驾驶摩托车带着虎子快速逃离的陆远,实际上并没有走远,而且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全视角地图在关注这支日伪军部队。发现这支日伪军部队只是留下伤员,而继续朝着山谷方向行进,陆远边立刻发动摩托车载着虎子先对方一步赶到了临近县城的地方埋伏起来。
敌军这个时候继续前行,无非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对方剔除伤员,打算去山谷那边打一场硬仗。第二个,便是对方可能已经用电台联系援兵,妄图使用优势兵力,一举夺回山谷。只是对陆远而言,自己破坏敌军重武器的任务已经圆满结束,剩下的事情,该是王大河他们需要面对的了。
鸠山勇带着部队继续行进没多久,后卫部队便送来消息,言称身后县城方向传来抢声。鸠山勇大惊,马上派出一小队士兵反身回去查看,结果发现他们原本准备送去县城的那些伤兵,已经全部被射杀于县牙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后近百人的阵亡损失,令鸠山勇痛彻心扉,宛如困兽一般的他不由得叫嚷起来,似乎今天的所有事情都跟自己对着来。
“大佐阁下,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鸠山勇手下的军官们全都沉默不语,只有一直跟随他的副官,在鸠山勇抽出指挥刀砍断路边的一棵小树之后,才走上前来小声的询问道。
“继续前进,既然已经付出这么多的损失,那我们不如就孤注一掷好了。”副官那关切的眼神,令狂怒中的鸠山勇渐渐平静下来。把手中的指挥刀插入刀鞘,已经重新恢复冷静的鸠山勇把手下的军官们召集在了一起。“诸位,虽说我们已经失去部分兵力和两门75山炮,可我们是天皇陛下的军队。请不要忘记,我们当初在华北战场上建立的赫赫战功,难道没有山炮,我们就无法击败支那军了吗?”
鸠山勇不是一个合格的演说家,但他的话却还是引起了一众军官们的回忆,他们这支部队当初在华北战场,曾经数次追击兵力比他们多出数倍的**,并且最后都获得胜利。鸠山勇的话成功唤起隐藏在这些军官体内的狂躁气息,在他们的鼓动下,那些日军士兵们也重新焕发出斗志,部队行进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此刻带着虎子伏击日军伤员的陆远却并不知道这些,在县城外伏击那几十个日伪军伤兵之后,陆远两人便再一次驾车离去。待陆远忽然发现这支日伪军部队加快了行进的速度时,那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哟,这是贼心不死啊!”并没有看出对方意图的陆远,索性就带着虎子远远坠在了日伪军身后,用狙击步枪的超远射距,时不时的就从后面骚扰对方一下。
没有人会愿意成为一个不明不白就中弹倒下的倒霉蛋,所以陆远两人如苍蝇一般骚扰不断,令后队的日伪军士兵们苦不堪言。这些日伪军也在军官的指挥下,试图伏击陆远两人,可是他们的布置,却早已经被陆远用全视角地图看的清清楚楚。几次伏击失败,自己这边反而又损失十几人,走在队尾的日伪军士兵只得加快速度,跟中军混在了一起。
后队的士兵被迫加快速度混进中军里,使得日伪军原本看着整齐的队形变得散乱臃肿起来,陆远见状不由得大喜,随即从存储空间里调取出一门迫击炮来。陆远摆弄枪械算是一把好手,可要是论及操炮的本事,怕是连徐黑子都比不上。还好在修建混凝土工事的时候,陆远没少跟王大河带来的几个炮兵请教,再说陆远也不可惜炮弹打偏。
带着虎子架好纳闷迫击炮,陆远按照八路军炮兵教授的步骤,先打出一发炮弹进行定位。“轰”带着呼啸声的炮弹落地爆开,只是弹着点距离陆远希望落下的位置偏了至少十几米的距离,陆远随即重新调整迫击炮,第二发炮弹就好很多,至少炮弹是落在了公路上。看到自己打出去的第二发炮弹正正落在了公路上,虽说没有击伤日伪军,可陆远却很是兴奋。
陆远从储存空间里取出来的*一枚接着一枚被打出去,远处的公路上早已经满是升腾而起的扬尘和或火光,期间还隐隐传来叫嚷和惨叫声。实话说,陆远打出去的*准头不高,可是架不住陆远的炮弹打的又快又急,在日军炮手架设好自己的迫击炮准备反击的时候,已经连续打出十几发炮弹的陆远早已经带着虎子逃之夭夭。
又是这样,从返回的尖兵口中得知袭击者早已经离开,鸠山勇的脸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浮现出暴怒之色来。没胆子的袭击者如同幽灵一般,甩不脱也打不掉,鸠山勇的脑海中满是对方离去时的那阵张狂大笑。付出一定上网的日伪军只停留了一小会,便在军官和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