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学了六年中医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吧!”不川思娃望着许云天不屑地冷笑道。
她根本就看不起许云天,学中医才六年就敢挑战她,简直是不知所谓。
台下的但穗一地也是一脸的不屑,他根本就没把许云天当回事,觉得许云天是拿鸡蛋撞石头。
台上台下的那些中医专家基本上没人认识许云天,有人悄声地道:“这小子是什么人啊?他从师什么人?”
“不认识啊!估计就是一个不知名的愣头青吧,才学中医六年竟敢挑战不川思娃。”有人摇头笑道。
程月仙见许云天上台,她摇头冷笑道:“我的号脉那也是顶尖的,都输给了不川思娃,你就更不可能打败不川思娃了!”
台上只有邱文子露出喜悦之色,悄声嘀咕道:“许云天出手了,希望他能够打败不川思娃,然后挑战但穗一地。”
这次上来的病例是一名年龄大约六十男人孙老头,花白头发,一脸的沧桑,一看就是被病魔折磨多年的老人。
许云天望着不川思娃微笑地道:“不川小姐,还是你先上吧,我知道你对老头比较感兴趣。”
许云天这话是一语双关,意思是不川思娃和但穗一地的关系,不过不川思娃一点都不在意。
不川思娃走到孙老头面前,开始给孙老头号脉,她微微皱眉,因为孙老头的脉象有点古怪。
三分钟后,不川思娃拿起笔写下了前列腺、糖尿病、冠心病、肺气肿等四种疾病,随后放下笔对着许云天不屑地冷笑道:“小子!你来吧!”
她感觉许云天肯定号脉不准,因为孙老头的脉象不正常,很难号脉,她刚才是使出但穗一地传授的灵犀号脉术,才勉强诊断孙老头的病。
许云天走的孙老头面前,他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孙老头的手掌心上面。
众人看到许云天拿出一根食指按在孙老头手掌心上面,都露出不解之色,“呃!一根手指按在手掌心,他这是做什么?”有人惊讶地道。
站在许云天旁边的邱文子也是愣住了,不明白许云天在做什么,不禁皱起了眉头。
“呃!许云天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不号脉呢?”邱文子暗自道。
邱文子身边不远的不川思娃看到许云天食指按在孙老头手掌心,急忙催促道:“小子!你这是做什么?不要浪费时间,赶紧号脉诊断!”
许云天扭头望了不川思娃一眼冷笑道:“我已经在号脉了,你吵什么!”
不川思娃笑了,“呵呵!小子,你当我是弱智啊!这是号脉吗?号脉地方都不对,我怀疑你学没学过中医啊!”不川思娃冷笑道。
“谁说号脉一定要号手腕的?你真没见识,这是一指号脉术!”许云天瞥了一眼不川思娃冷笑道。
“一指号脉术?我怎么没听说过,你逗谁呢!”不川思娃不可置信地冷笑道。
不仅是不川思娃,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听说过一指号脉术,但穗一地望着许云天号脉的样子,冷笑道:“这小子就是在故弄玄虚,什么一指号脉术,胡说八道!”
“一指号脉术听说过吗?”有人建议地道。
“没听说过一指号脉术,这样能号脉吗?我感觉有点悬。”有人摇头道。
“手掌心能够号脉?没听说过这种事情,我表示怀疑!”有人疑惑地道。
在场的观众也是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流出吃惊之色,虽然大部分观众不懂得号脉,但是谁都知道号脉是用两根手指号手腕地方的脉搏。
许云天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全神贯注号脉,三分钟后,他拿起笔写下了前列腺、糖尿病、冠心病、肺气肿、胃部切除三分之一、关节炎、血脂高等人疾病。
随后许云天把纸条递子接过字条,看到纸条上写的诊断,暗自吃惊,孙老头有这么多病吗?
拿出封存的诊断书,邱文子核对后,他顿时目瞪口呆,封存的诊断结果和许云天的完全一样。
随即邱文子喜悦地宣布结果道:“这次号脉比试,许云天获胜!”
不川思娃愣住了,不服气地道:“这不可能!你们肯定是作弊了!你们肯定事先把诊断结果告诉了许云天!”
听到这句话邱文子冒火了,瞪着不川思娃怒气冲冲地道:“不川思娃,你胡说八道!封存的诊断是全程保密的,连我都不知道内容,况且病例是随机抽取的,许云天怎么可能知道诊断结果!”
“你们不觉得蹊跷吗?许云天用一根手指按在手掌心,这是号脉么?这是瞎胡闹!”不川思娃冷笑道。
“对!我也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一根手指按在掌心号脉,这是什么原理?竟然比正宗号脉还准确,大家不觉得这有问题嘛?”但穗一地站起来冷笑道。
但穗一地身边的人还跟着附和,都说许云天的号脉有问题,说有许云天事先知道了诊断结果。
听但穗一地等人的抗议,邱文子皱起眉头,对着许云天道:“许云天,大家都有疑问呢,你看怎么办?”
“既然大家有疑问,那很好办,那就继续比试吧,直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许云天微笑地道。
许云天望着不川思娃冷冷地道:“不川思娃,你输不起啊!不服气,你自己挑选病例,我们再比试一场!”
不川思娃点头道:“好,这可是你的说的,我要挑选病例,省得你作弊!”
随即不川思娃让邱文子拿来病例,不川思娃亲自挑战病例,她从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