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不锈钢的毛衣针线,卢安在编制毛线围巾。白露叫做的事情,卢安现在不敢不做。这就是旭起星后,卢安和白露的关系。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老师布置作业,学生不敢不做。
至于织毛衣的原因是什么,白露没说,但是卢安已经开始准备了多篇八百字的读后感。白露的用意是什么?卢安不是相当清楚。有备无患吧。
不过在写读后感的时候,卢安还真反省了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毕竟写读后感就是从事物引向自己思考实际。白露看到卢安在战斗时,超能非常散乱。而卢安现在思考自己的情况非常杂乱。也算是契合了白露的用意。
“我现在的确是能做到成簇,不过一簇自己,遭到了各种各个样的纷扰,成簇的自己为了各种目的,让自己变得太混乱了,或许要编织一下自己。”卢安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逐渐成型的围巾。
将围巾叠起来,比起毛线球,编制好的围巾随意的叠放,不容易变成一团乱麻。乱拿出了小本本将这个感悟记下来,这个小本本是应对未来面对白露时要说的话,当然现在也是在思考自己的情况该如何解决。
“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卢安再一次说到了这句话。卢安对元一能够援手自己是持绝望态度。同时卢安也明白自己无法回到过去那种单纯的状态。只能够再次是试图自己寻求出路。
将毛线编制好后,卢安说道:“我应该自己给自己编制一下,而不是用第一类预演给第二类预演单纯当头绪。也许组合一下。比较好。”
在多簇时间上的构成上,卢安在此之前的成簇状态是,第一类预演占据指挥,第二类预演实现第一类预演的某个想法。
然而现在开始,卢安觉得,要重新整理一下。
受限于一次预演的时间有限,所以每一次第二类预演的自己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一分钟之内,自己能干的事情很少。因为第二类预演的能力有限,第一类预演下制定自己要做什么时候的计划是非常短暂的。
这就造成了卢安有时候对一些简单的事情,孜孜不倦的去做。这就是在平时的时候,卢安对一些简单的事情容易做过。钓鱼这种普通的事情,在自己求全的小心理下,不断重复的推演,至于自己做这些简单的事情做过了。这样的错误在第一类预演中常出现。因为自己能做的好,就很乐意去做。
而从另一个方向来看,由于太在乎能做的好,能做的完美的事情了,对其他较为长远结果未知的事情开始畏畏缩缩。甚至于眼光都开始受限。
第二类预演不单单是从yù_wàng上冲击了第一类预演,还因为一分钟时自己的能力限制了第一类预演对自己的行为规划。自己的行为制定。按照了第二类预演一次能做的能力妥协。
就像帝国制的国家,国家动员力是受到农民的小农经济妥协的。中国历史上强盛的帝国客栈的兵团五十万算是很强大的兵团了,而罗马帝国,历史上损失了三个军团后,更是伤筋动骨。
这时候,帝国制度的国家,在大战消耗之后,就要提出休养生息的概念,让农民恢复,让脆弱的小农经济积累一下家资。不起眼的一户户小农的生产力有限,限制住了庞大帝国的国力。
而现在,一次次第二类预演自己的行为的限制住了,不知不觉得卢安的行为和眼光。(卢安不做不可谓的事情。)
这样的道理卢安早就该想到,解决这个窘境的唯一出路,就是让第二类预演,不在直接听命于自己第一类预演下达的目标,而是让几个第二类预演,共同完成一件事情。让自己可行的能力扩展一下。
一个第二类预演不一定要有结果,一个任务让数个第二类预演完成。就像暑假作业,不是一天赶工完成的。制定期限让数个第二类预演来完成。一个没完成后,将没完成的感觉传导同组下一个第二类预演中。
然而这里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实大脑承受不住这么折腾,大脑是一个思考单位,是一个信息处理器,所谓信息处理器,就是电子这类动态粒子,在单位时间内的运转。从初始状态未完成一段时间的运转,到达另一个状态,这个状态被读取,也就是读到结果。按一下电脑按键,输入一个电信号,电信号在电脑硬件上运转到另一个状态,这个状态在显示器上显示,被我们就读取了。
大脑也是一样的,当感觉变成电流,进入大脑各个神经元体系运转后,这个电子在脑组织里运转的过程就是我们思考的过程。然而即使是电子运算也需要时间。大脑不可能无限制的读取预演传来的思维电流。
而现在要在现实中记住第二类预演的完整信息,以此再开始进行后续的思考,形成一个多个第二类预演构成的完整思考。这是现实的大脑做不到的。
假若自己将第二类预演分组后,每一组,每一次第二类预演的信息传输,都要在现实中记住,然后传导给同组的下一次第二类预演是不现实的。现实中的大脑没有这个基础为那么大的信息提供中继记录。
这在过去是无法可行的。然而现在有一个条件满足了。那就是不用肉脑思考,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将一次次第二类预演思考好了,然后最终将数十次第二类预演思考的最终结果传给现实的肉脑。
现在卢安所能感觉到的过去中,是有一个个点的,在这些静止的点上,卢安是可以感觉到时间流逝的,也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