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碌到约定好的时间前五天,古克才领着近卫们朝海边进发,他还带着几十辆大车和十二个巨大的箱子。
在他离开的时候,离黑石堡最近的血牙堡却格外的平淡,相对于其他据点,血牙堡的支撑作用并不明显,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中转站。
附近新生的小子聚集在这里,度过一段时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团体,然后大部分就都会选择离开,去到更加热闹的黑石堡或者其他有意思的地方,这个地太无聊了。
所以血牙堡大部分时候就那么几个黄头盔小子在看着。
“喝!”
骨碗碰在一起,几个老大围着烤架上的史古格痛饮,不远处两个小子正在进行血腥的搏斗,利刃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片血珠,旁边是两堆高低不同的牙齿。
呐喊的小子围成半圆,他们声嘶力竭的仿佛要自己亲自动手般。
这是最近在白手十分流行的赌斗,一般来说是由一个觉得自己足够强的家伙发起,另一个看不过眼的家伙去挑战,其他小子对他们下注,胜利者获得押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牙齿,同时获得对方生死的权力,他可以选择杀或者不杀。
至于其他押对宝小子,原则上失败方的牙齿就全是他们的,但没有谁会去分清谁该获得多少,所以这种情况下通常会引起另一场混操或者赌斗。
据说在红眼堡有专门的竞技场,很多小子都慕名而去。
“啊!”
一个家伙倒下了,他的胸口插着一柄短刀,这并不是很致命。
“死!死!死!”
押错注的小子们疯狂嚎叫起来,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这个混球,但规矩是不能破的,老大们都看着,只能打赢的那一方才有权力决定失败者的生死。
wh!
满身是血的胜利者高举双臂朝四周发出了炫耀的吼声,然后走到失败者面前,俯视着他。
“服了没。”
“俺、俺服了。”
地上的家伙并不想死,胜利者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然后猛地拔出插在胸膛的短刀,周围的小子立刻发出了嘘声,显然一般来说这就是打算放过失败者了。
那家伙也以为自己逃过一命,用力喘息着,捂着胸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离开这里,但当他抬起头时,迎面而来的却是沾满自己鲜血的短刀。
“你……”
颈脖从中间撕裂,硕大的头颅向后一折,仅存的皮肉没让它掉下来,血像是喷泉般从裂口涌出,洒得围观的小子满头都是。
吼吼吼!!!!!!
随着尸体重重往后一倒,小子们立刻发出了高亢的呼声,这样的场面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
“你这家伙可以。”
一个黄头盔的老大从烤史古格身上扯下一条血淋淋的腿,抛到胜利者怀里,对方立即欣喜的啃起来。
“俺手底下挂了个蠢货,他的头盔归你了,以后和俺混。”
“是!头。”
被杀的那个正是一个属于他的下级护卫,但死掉就证明他不配拥有那个头盔,老大从来不介意换一个更加能打的小弟。
“头头头!”
突然,外面跑进来个小子,一脸慌张。
“咋了?”
几个黄头盔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碗,他们已经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火,火!”
“什么火?”
“好多火!”
“净扯胡话!”
一脚踢开这个小子,几个黄头盔快步走到堡垒的望台处,结果他们的下巴都差点被惊掉下来。
“靠……”
夜幕下,一条长长的火蛇正从远处蜿蜒而来,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呼声。
w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