衱诺阃贰?

柳桥将红包收进了怀中,“你们聊,我去帮娘收拾。”

易之云看了看她,点头。

是夜。

萧自然是占了易之云的屋子,而柳桥从浴房洗澡回来之后,便见易之云的被褥占了她的半边炕,不过之前不管在青山县还是在柳河家里或者在城里客栈照顾张氏,两人都是一个屋子住着,也已经习惯了?

易之云见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皱了眉头,“过来。”

柳桥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笑着走到了他的面前,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

易之云接过,然后动手给他擦拭,“现在虽然是夏日,可你这么频繁洗头也不好!”

“难受,就洗了。”柳桥道,其实已经洗的算少的,她恨不得每天都洗,可是这条件不好,只好三天一次。

易之云也没继续说她,说也说不过,只得帮她擦,“为什么收下那五百两?”

“你不想我收下?”柳桥问道。

易之云摇头:“也不是,不过我以为你不会收下。”

“上回是不清楚情况,而且,也是被你给激的。”柳桥笑道,“这次知道来路,我们也需要银子,自然收下,再者,萧嵘虽然说是贺礼,说到底也是补偿,如果我们不收,说不定他会以为我们还记恨着,到时候要是担心我们泄露消息报复他,我们可就倒霉了,收下这五百两,即可以解决我们眼前的问题,也可以让他安心,何乐而不为?况且,若是我们真的不收,阿恐怕心里不安。?

易之云一愣,“我还真的没想到这么多,我只是觉得这谢礼太重了。”

“不过说起来这萧大人银子真多。”柳桥似笑非笑。

易之云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尽胡说!”说罢,似乎觉得揉她的头挺有趣的,又揉了好几下。

柳桥不禁额上冒黑线。

好在易之云还知道适可而止,止住了心里的痒,继续轻柔地为她擦头发,“不是跟你开玩笑,这话以后不能随便说,尤其是在阿面前。?

“你把握当傻子啊?”柳桥失笑。

易之云继续道:“也不一定就是贪渎来的,萧嵘毕竟已经当了二十年的官了,多多少少也积下一些家当的。”

柳桥耸耸肩,不置可否,随即岔开了话题,“这次萧来似乎精神不错。?

“嗯。”易之云点头,“我问过他了,他说这些日子他爹对他很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而自从跟夫子学习之后,他也懂了不少道理,心里也想开了,便没有像之前一样钻牛角尖。”

“那就好。”柳桥颔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许久之后,易之云停下了擦拭,“行了,再让风吹会儿就睡觉。”

“嗯。”柳桥五指拢了拢舒爽的头发,看向一旁铺被褥的易之云,忽然间浮现了一个念头,“大少爷。”

易之云停下手,“嗯?”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是老夫老妻了?”柳桥问道,眼睛眨了眨,晶亮晶亮的,带着笑意。

易之云的脸黑了,“什么老夫老妻?你嫌我老?!”

“没。”柳桥摊手,“不过老夫老妻不好吗?这证明我们感情好!”

“等四五十年之后就好!”易之云咬着牙警告,“现在你给我收起这想法!我们感情好用不着这样形容!”

什么老夫老妻?

这臭丫头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是,大少爷。”柳桥笑着道,从善如流。

……

有了萧带来的这笔贺礼,摆席的事情便无需推迟了,也无需缩小规格,第二天,易之云便去跟里正商量这事?

一般村里要大摆筵席,都会请专门煮食的人来做的。

上回田三一事之后,易之云也摆过几桌,倒也熟悉流程,不过这一次规模大了许多,很多细节都需要磋商。

萧自然也跟着去了?

柳桥倒也没有闲下来,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那便是大家都给易之云送了礼了,连张氏也给他做了一双鞋,云氏更别说了,早早便给他做了一身新衣裳,就她一人什么都没有!所以她打算宅两天,给他做一双鞋子出来。

目前为止她也只能做这个。

不过这鞋子还没做好,便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了,不是别人,正是胡叔。

柳桥见到他那一副你就是一个祸害的神色,当即冷下了脸来,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她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一个祸害了?她祸害过谁了?!“胡叔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胡叔闻言,原本便不好的脸色更是糟糕,抬手从怀中取出了几张东西,不,几张银票,“这是少爷给你的!”

“给我?”柳桥嗤笑,“给我做什么?设施乞丐?”

“你——”

“你怎么来了?!”这时候,易之云回来了,见了胡叔,原本愉悦的神色沉了,快步走到了柳桥跟前,护住了她,目光凌厉地射向胡叔。

胡叔眼底泛起了愠怒,咬着牙道:“少爷让我送银票来!”

易之云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冷冷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银票,“我们不需要,你们还是收回去吧!”

“你——”胡叔恼怒,“是你们先去求少爷支银子,如今少爷答应了你们却不要,你们当少爷是什么了?!”

“生意伙伴。”柳桥从易之云身后走了出来,看着他,正色道:“那日是柳桥逾越了,不该拿君东家的客气当做纵容,君东家说的对,我们只是生意伙伴,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帮忙,所以这些银票胡叔还是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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