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什么食不言的规矩,都被她给当狗屁了!

这一缠便一直缠到了晚上过完了生辰,再也坚持不住要睡了,才肯作罢,可即便要睡着了,手还是拉着她爹的手,生怕醒来就见不到似得。

这差点没让易之云愧疚死。

至于礼物,是一套文房四宝,原因是易总兵从信上知道女儿开始练字了。

柳柳郡主还没来得及失望便赶紧将东西收了,一脸小心虚的,就怕他爹让她当场写几个大字,人家还没学几个字!

绝对不能被拆穿!

……

氤氲的净房,柳桥站在浴桶旁捏着男人僵硬的肩膀,“看,肩膀都硬成这样子了,还说不累。”

易之云抬手覆上了她的,“真的不累。”

“骗你女儿去吧!”柳桥捏了一把他硬邦邦的肉,“那丫头爱胡闹你又不是不知道,陪着她一起闹,这还能消停?”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易之云苦笑,“而我能够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你又不是招蜂引蝶去了,说什么对不起?”

易之云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妻子,无奈又心疼,“你啊。”每次他说对不起她们母女,她便拿这话驳他,“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去招什么蜂引什么蝶?”

“谁说了?”柳桥捧着他的脸,“看看,这张脸可是越来越耐看了,好在你是在军营,要是出来了,还不将那些小姑娘给迷的晕头转向了?”

这时候的男人正直黄金年龄,少了少年的稚嫩,沉重持重,又有权有势的,整一个发光体。

“你还是呆在军营里面好,我更放心!”

“你啊!”易之云失笑,随即挑眉,“那些小姑娘我没兴趣,倒是你,怎么我就不见你为我着迷呢?你确定你没说错人?”

“老夫老妻了,还迷什么迷?”柳桥泼了他一盆冷水,直接掐断了他的调戏,“背过身躯,你夫人我还没伺候够了!”

其他人的妻子或许会觉得这些事情是下人该做的,可是她呢,想做也没什么机会做。

“是,夫人。”

柳桥从旁边的热水桶里舀了一些热水,“水温还成吗?”

“嗯。”易之云点头。

柳桥动手帮他松弛肌肉,“这浴水是加了些消除疲劳的药材,你多泡会儿?”

“进来陪我?”

柳桥拍了他一下,“让你泡就给我好好的泡!”

易之云笑了出声,“我被嫌弃了?”

“你不是我女儿,撒娇就免了!”柳桥取了浴巾给他擦背,看着背上淡了许多的伤痕,笑了笑,“还不错,这两年身上都没添疤痕。”

“怕遭你嫌弃,当然得好好保重了!”

“好,以后继续!”

“呵呵……”易之云笑着,声音愉悦而轻松。

柳桥沉默会儿,“易之云,不管什么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别将自己逼的那般紧。”

“我知道。”易之云应道,随后便岔开了话题,他不愿意让她费心思去伤神这些事情,“这两个月家里可还好?柳柳还听话吗?有没有闯祸?”

柳桥一一回了,连京城那边云氏的情况也细说了一遍,“……你女儿说我只会赚银子不给她做新衣裳,还说我不给她买亮亮的宝石……”

“还说柳柳爱告状,就是跟你学的!”

“我女儿自然是随我了!”

“阿桥。”以至于转过身,神容坚定,“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能够解决!”

“这事哪里能说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的?”柳桥叹了口气,“都让你别将自己逼的这般紧了!不就是打一份工罢了,还是一份做好了还没奖的工,这般拼命做什么?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妻儿老小的!你女儿可是天天盼着你回家!”

易之云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守寡让我女儿冠别人的姓的!”

柳桥将浴巾仍到他的脸上,“胡说什么?!也不怕晦气!”

易之云拿下了浴巾,见她面露怒容,忙道:“好好,不说不说,夫人别生气?”

“转过身去!”柳桥恼怒。

易之云乖乖照做了。

“很棘手?”柳桥继续擦着背。

易之云这次没有回避话题,“有点,这两年水军的军力是提高了不少,新兵也能派上用场了,只是全部海上作战,就算是老兵也是没有把握,而且如今朝堂的那些言语……”

“皇兄的态度如何?”柳桥继续问道,随着易之云的水军总兵坐的越来越稳当,她便未曾再因政事问过求过承平帝,平日的书信往来也说的都是家事。

易之云沉吟会儿,“不好揣测。”

柳桥皱了眉头,“要不我问问?”

“不行!”易之云断然拒绝,“这两年朝中那些盯着你的人才转移了注意,你这时候凑上去,岂不是给他们当时靶子用?再说了,你可是我最大的靠山,若是皇上连你也怀疑,那我的处境岂不是更加的糟糕?”

柳桥苦笑一声,“我快五年没见皇兄了,再深厚的兄妹情也会被时间磨灭,更别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

“你也别想的这般多。”易之云转过头,握住了她被热水浸泡的更加白嫩的手,“这几年皇上对我也还算是维护,对你跟柳柳便不用说了。”

柳桥耸耸肩,笑道:“你说的对,是我小人之心了。”顿了顿,又道:“要不今年我回去一趟?顺便看看母后跟你娘,柳柳还没见过她奶奶了,每次收到奶奶送来的衣裳都会问我她奶长得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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