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刚刚突破大能,连修为都还没有稳固,他想要更进一步,简直是难上加难,但是好巧不巧,厉工陨落,林唯缘的气运毫无反应,反倒是法印的气运被王灿借用。
顿时让他如有神助,修为自然是飞快的夯实,这其中,巨大的修为差距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是法印毫不保留的讲解。
虽然这宣讲当中,佛法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部分,但是佛门也是武力煊赫的大派系,自然也有数不尽的感悟潜藏在这不起眼的佛经之中。
好巧不巧,王灿在法印气运的辅助之下,对这些潜藏在佛经当中的感悟分外敏感。
此刻,他便在这漫天的金莲之中,如同一个饥渴的海绵,疯狂的吸纳所有的知识,而厉破天则是苦逼的帮着他将所有的糟?吞下去,两人配合默契。
“大能境界,阴阳有灵。”王灿闭上眼。
“想要成就圣人,世界的灵性必须要演化到极致,方可催生出生灵,可我此刻被佛门困顿此处,想要招揽生命进入体内世界辅助根本是不可能的。
在这,即便可以,我也不敢,将佛门的信徒引入体内世界,这岂不是找死。”
“不过,法印终究是一位帝尊,他蕴藏在佛经当中的感悟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
“普通的圣人都是将世界的灵性去人格化,成为和神州浩土这般大千世界一样的至公意识,而我和法印不同,他走的是佛门的功法,自然将体内的灵性趋向于佛,产生一种喜好,一种受制于他的人格。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将人道神火孕育成一个人,一个完全被我操纵的人形的意识。”
这个想法在王灿的脑海扎根,他是人,修炼的还是和其他武者迥异的方式,别的武者受困于世界影响,不得不遵照神照浩土的规则来玩,但是王灿不同,他在化天境的时候不欠这世界的因果,自然在阴阳境的时候,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塑造世界灵性的模式。
这其中的阻力虽然有,但也不是不可为,尤其是在这佛门大举入侵,世界意识本身都是混乱的时候。
体内,人道神火在被王灿催动,原本的火焰形状一点一点的被拘束在一团,宛如一个混沌色的胎盘在孕育生命,其中虽然没有太强的气息,可是却给王灿一种无限的可能。
片刻后。
“咔!”
伴随着法印声音逐渐加重,王灿的体内,那个混沌色的胎盘逐渐变色,从灰色变成赤红色,隐约可见其中一团火焰在不断的扭曲,而王灿正在拼命的操纵自己的意识潜入其中,和这世界的阻力做斗争。
这世界虽然被王灿所掌控,但那前提是在依附神州浩土这个大千世界的前提下,此刻,王灿改旗易帜,将世界建设的模板更换,就等于摒弃了这世界种子当中原本的助力,并且这助力在此刻反而变成了阻力。
世界种子按照烙印在本源之内既定的规则向前运转,但是王灿却想要将这运转改变方向,由此一来,矛盾便产生了。
接下来将是一个漫长的拉锯过程。
但是王灿相信自己有着法印“撑腰”,必然获得最终的胜利。
“啊啊啊!”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产生,在王灿更改灵性模式的时候,原本如臂指使的世界居然和他产生了巨大的裂痕,这是王灿始料未及的。
原本被驯服的世界,居然在这一刻狂躁起来。
不过这才是正常,王灿原本得到世界种子,催化并哺育其成长,终究还是在神州浩土的世界意识准许范围之内,毕竟无论这体内世界成长如何,终究还有着神州浩土的烙印,是世界的组成。
但现在,王灿则是在做着去烙印化的方式,这等于将这个世界种子和神州浩土强行割裂,等于削弱神州浩土的本源。
这种方式,自然会迎来世界的反击。
“纵然再怎么疼痛,那又如何,我可不是神州浩土的人,可不会对你有什么好感,更不可能成为你手下的妻子。”
王灿的面容逐渐扭曲。
而法印看到这一幕则是微微一笑,自觉时间差不多,便挥挥手驱散四周的金莲,将王灿安排到一处佛门的大殿的后殿当中,安排两位女尼姑给王灿铺床叠被。
“端是与我佛有缘。”法印送走王灿,心中暗道。
此子居然在短短的宣讲之中,紧紧的抓住了佛门的藏在经文之中的武道感悟,并且汲取其中的精华,弥补己身。
“佛祖,此子究竟有何特殊,值得佛祖如此对待。”
法印的身后,两尊佛陀联袂而来,面色平淡,但是话语之中却有着不满,法印成为佛祖,第一时间不给他们这些人讲道,却给一个神州浩土的土著讲道,这是什么道理?
“两位佛陀,俱是我佛门栋梁,如何还不明白我等在这世界的局势。”法印看着二人,心中长叹一声,纵然修为臻至佛陀,可心性却相差甚远,一心只求权势,却忘了佛门最重要的是经意。
“我佛门在此方世界纵然一时煊赫,可终究是因为我的存在,可我终究不能长久待在此处,终有一天会被这世界排斥在外,这是必然,也是定然。”
身为佛祖,帝境强者,能让他憋屈的事情很少,可世界意识便是其一,他以取巧的方式将自己的世界,掌中佛国和莲花国度融入这世界,大大增加世界的潜力,以此获取无量力量,以大宏愿,踏足佛祖境界。
可他杀了厉工,重创林唯缘,本就是和世界为敌,加之他踏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