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外伤管用吗?”
“试试呗,我以前几乎就你现在这么难看。”
“你那个法子怎么修炼?”
“说简单点就是心存善念,多做好事。”
刘小六咋舌道:“那我得做多少好事啊?”
我顾不上理他们胡扯,再看何仙姑时就见她呆呆无语,过了半晌才问吕洞宾:“师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吕洞宾无奈道:“师妹,师父说修行最忌心魔,我现在已经被心魔侵入,我总在想,我们成亲之后能相爱十年、百年千年,可是会不会有一天我们彼此厌倦了又说不出口,那时我们该怎样相处?名义上还是夫妻可却形同陌路,有句话叫过犹不及,我想我们的道行还是浅啊。”
何仙姑气焰全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陷入了沉思。
吕洞宾小心翼翼道:“你能保证你待我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吗?”
众人一起看着何仙姑等她的答案,我们明白,她如果要说能那就相当于狠狠将了吕洞宾一军,吕洞宾再要推三阻四就说不过去了。这两个人一个视世俗礼法如浮云,一个心直口快敢爱敢恨,所以当众谈情说爱也不觉尴尬,现在只看何仙姑的决心了。
不料何仙姑想了良久幽幽叹了口气道:“不能。”
我们也都跟着感慨不已,我满脑子都是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而是……”的屁话,有时候屁话还是有道理的。
何仙姑道:“我只想到现在和你在一起很快乐很幸福,但要我永远有这样的冲动……我想我也不能。”
吕洞宾怅然若失道:“师妹,看来我们还都不懂爱啊。”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道:“你们不是不懂爱,你们是失去了爱的能力!”我在货车斗子里走来走去,为这对彼此真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情侣纠结万分,转了两圈之后我忽然眼睛一亮道,“要不然我给你们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吕洞宾和何仙姑一起问道。
“实在不行……”我咬咬牙道,“还可以离嘛!”
敖广探出头来喝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