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胜在灵石的刺激下,纵马狂奔而至。
要问吴胜谁是最亲的人,非方白莫属!
此时,张恒項再想走已来不及。
“抓起来!”
方白挥挥手,吴胜带人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谁敢?”
张恒項大声道:“我乃青阳府张恒項,家姐张茹乃南王府茹妃!”
“茹妃?”
吴胜愣住,放眼泗水郡,谁是最有权势的人?
南王!
茹妃即将为南王诞下世子,身份之尊贵,可想而知。
茹妃的弟弟谁敢动?
“侯爷?”
吴胜目光带着恳求,与铁枪会不同,得罪茹妃可不会有好下场。
“怎么,吴参将后悔了?”方白沉下脸。
“这…”
吴胜苦着脸,灵石虽好,可性命更重要。
“荒郊野岭,谁能知道?”方白淡淡道。
“是啊!荒郊野岭,谁能知道?吴参将现在回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岂不更好?”
张恒項看出方白与吴胜的关系,趁机挑拨。
吴胜目光闪烁,方白看在眼里,暗道不妙,一旦吴胜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扭头朝着洪寿轻轻眨了眨眼,一起退向浮桥。
“想逃?”
张恒項大声道:“吴参将,他给你什么好处,张家翻倍!”
哈哈哈哈!
方白大笑道:“本侯爷给了五万灵石,你给得起吗?都听好了,谁杀了他,赏灵石两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到两万灵石,众人瞬间红了眼。不等吴胜说话,一拥而上。
张恒項怒道:“杀了他,张家赏灵石三万!”
此时,为了活命,只有许下重诺!
“四万!”
方白大喝一声,已退上浮桥。
“他要逃,你们还不醒悟?”张恒項大喝道。
众人纷纷望来,只见方白上了浮桥,分明是要逃。
“杀了他,所有灵石归你们,张家再出四万!”
张恒項声浪散开,所有人都停下,回头看来。
铁枪会敲诈了十万灵石,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现在除掉方白,岂不是都归了他们?
“走!”
方白心知不妙,转身就逃。
当吴胜犹豫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妙,南王在泗水郡的声威太强,吴胜当然不敢得罪。
用灵石维持的关系并不牢固,遇到强权立刻就会分崩离析。
“还不快追?”
张恒項大声呐喊,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不管怎么说,方白有忠勇侯的爵位。而且突然背叛,心里上也得有个过程。
“断桥!”
方白一声冷喝,洪寿一刀呼啸斩断浮桥。挡不住人,挡住马就行。
“吴参将,答应你的灵石,收好了!”
说完,随手一个储物袋丢向对岸。
方白、洪寿转身就逃。
吴胜接过储物袋,脸色涨的通红,答应的一块都没少,而他却…
“吴参将,再不追就来不及了。”张恒項冷声道。
“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将不参与。”吴胜沉声道。
“是吗?”
张恒項冷笑道:“说不得要请南王决断。”
“你…”吴胜说道:“张少不要咄咄逼人。”
“吴参将糊涂,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吃了这么大亏,岂会善罢甘休?男儿大丈夫,当断则断。优柔寡断,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张恒項急忙说道。
“这…”吴胜眉头紧锁。
“吴参将,不见铁枪会的下场?”有人轻声道。
“快追!”
吴胜猛地清醒,铁枪会被逼的多惨,那可是亲眼目睹。
既然到了这一步,为何不干脆再狠一些?
看方白出手如此阔绰,必定身价不菲。
“追!”
吴胜一声令下,众人弃马追来。
“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张恒項嘴角泛起阴冷的笑意。
“侯爷,为何要逃?吴胜难道会倒戈不成?”洪寿还是有些不理解。
“谁的权势更大?”方白问道。
“自然是南王。”
“那不就完了?你觉得吴胜会去得罪南王?”
“可是之前在铁枪会…”
“不一样的!”方白叹了口气,“亲疏不同,南王不可能为了铁枪会与驻军翻脸,所以吴胜只是有些顾忌,看在灵石的份上,敢放手一搏。现在不同,我们身上有灵石,吴胜没必要冒着得罪南王的风险就能得到灵石,何乐不为?”
“他…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洪寿还是不信。
“记住,财动人心,为了财…来了!”
方白话还没有说完,远方已有人飞速追上来。
“是吴胜!”
尽管隔的很远,洪寿一眼认出了吴胜,“卑鄙小人!”
“生还是死,就看我们能不能逃回青阳府了。”
方白面色沉重,此去青阳府还有三十几里。
以吴胜等人的速度,很难!
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拼命逃!
真气催动极致,一路狂奔。
“侯爷!张恒項已被拿下,在下特来赔罪!”
吴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方白头也不回。
逃出不到五里,吴胜就要追上来,眼看不足百丈。
“侯爷,你先走…”
“别废话,快逃!”
方白急忙阻止,可是洪寿已把储物袋丢过来,转身拔刀冲向吴胜。
“该死!”
方白狠狠咒骂一声,以洪寿的实力哪里能挡得住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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