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儒生莫名闻言,顿时气的双目圆瞪,须发皆张,怒不可遏。
没错,他只是一介儒生,然而排资论辈,纵然是高如复圣、洪范,他也只需称一声师兄。畅和风在他眼中,不过是末学后进,竟也敢与他如此说话。
亏得他曾经还对畅和风青睐有加,欲要寻他当做传人呢!
杨无木同样面色一沉,他如今识儒生莫名为师,师有辱,徒当十倍承之。
“航道千书,儒生莫名既是学堂客卿,那么关于学堂之事,便有足够的身份发表意见。至于你?莫不是要用降杀令,企图越俎代庖,干扰学堂内务?”
“嗯?你要违抗降杀令不成?”
畅和风双眼一冷,针锋相对。
杨无木却反倒愈发无所畏惧,直视着畅和风,道:“此乃儒门内务,又何用牵劳佛道二教?区区此事便要劳师动众,未免要叫人小看了儒门了!”
“至于航道千书所要的两人踪迹,学堂自会尽力打探,阁下静候便是了!”
杨无木衣袖一摆,气势竟是丝毫不让。
畅和风顿时气的双目圆瞪,眼中杀机暴涨。
然而就在此时,训诂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道轻缓的脚步声,以及折扇拍打着手掌,好似在鼓掌一般的声音。
“看来,柳某来的正是时候啊。”
训诂堂的大门并未关闭,柳三变径直入内,目光环视,忽然朝着畅和风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久见了,航道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