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往门口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忽然勾住秦风的脖子,一屁股在秦风的大腿坐下来,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秦风的眼睛,也不说话,是盯着看,看得秦风心里越来越毛躁,感觉这双眼睛几乎看穿了自己的灵魂,自己那点不要脸的小心思都暴露在这双眼眸之下。手机端
“你这是干什么,看得我老想厕所撒尿。快下来,这里是办公室,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了多不好。”秦风伸手推了余昔一把,但手推的确不是地方,两只手像是要袭胸一般。
余昔嗯咛了一声,眼睛忽然含着笑,俯身在秦风额头亲了一下,低声问道:“你说实话,这些天想我没?”
“想啊,怎么能不想呢,是吧?嘿嘿。”秦风嘿嘿干笑着说道,眼神故意很**。可是扪心自问,其实还真没怎么想过,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里顾得胡思乱想啊。人只有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才会胡思乱想。
余昔笑着继续问道:“怎么想的?哪里想我啦?”
秦风伸手在余昔的鼻子捏了一把,坏坏地说道:“你希望我怎么想你?哎,忽然发现你也好污啊,呵呵,能正经点吗?”
余昔低头在秦风的耳边柔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坐在办公室里特别想你,什么事都干不成,做什么都觉得没意思,所以专程跑过来找你了。今晚我不回东桥镇了,你下了班推掉一切事情,安心陪我吃饭看电影,没问题吧?”
秦风拿起桌的记事本翻了翻,今天晚市政府这边没有安排,灾后重建的物资大部分到位了,也都发放下去,各地都在全力修复和重建,自己也不是非要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有些事交给钟去做是了,这样也有助于锻炼他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些天连轴转,精神高度集,的确是应该休息一下,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今晚我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算是有人拿枪顶着我的脑门,我也只能陪着你。”
“油嘴滑舌,不过我爱听。”余昔在秦风脸亲了一下,正好这时候钟推开门看到这一幕,一脸尴尬地赶紧退了出去。
余昔脸一红,从秦风腿跳下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红着脸打了秦风一下,柔声说:“我去买点东西,你下班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余昔迈步往门口走去,拉开门看到钟忐忑地站在外面,旁边还站着萧远山和李红,一张俏脸更加通红,连招呼都没打低着头匆匆走了出去。
李红看着余昔离去的背影,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也不善起来,一股醋意伴随着怒火涌脑门。贱人!李红脑海里不可遏制地迸出这么一个词。然而她很快却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个有素质的淑女啊,怎么能忍不住妒火烧,而且还骂人呢?
萧远山大概也知道李红跟秦风之间的纠葛,满含深意地看了李红一眼,摇头苦笑了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李红在外面迟疑了几秒钟,一咬牙一跺脚跟着走了进去。
看到萧远山,秦风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迎去伸出手笑道:“呀,萧局长,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如果我没记错,我这间办公室你还是第一次来吧。”
“是啊,第一次来,没想到第一次登门拜访来的不是时候,我没打搅你吧。”萧远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神情十分暧昧,机智的他好像看穿了一切。
秦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你怎么也变得老不正经了,坐吧。”说完一抬眼皮看到李红走了进来,一脸的寒意和杀气,笑了笑说道:“李队长也来了,都请坐吧。钟,泡两杯茶进来。”
萧远山在沙发坐下来,说道:“今天来找你还是关于宏盛道馆的事,昨天我跟尤市长去了省里,先是被省厅狠狠批了一顿,然后去省政府那边也没讨到什么好话,我这是来找你诉苦来了。”
“我们犯了什么错?日资企业假借赈灾名义图谋不轨,宏盛道馆涉嫌窃取我方国家机密,这些都证据确凿,难道因为日韩领事馆抗议我们丧失基本原则吗?我们只是履行职责而已,难不成还要放任不成,这世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秦风不忿地说道。
萧远山叹了口气,摇头无奈地说道:“道理是这这样,可是有些事要看谁摊在谁身,话要看谁来说。虽然也有省领导支持,可还是有不同的声音,批评我们工作方法粗暴,这么重大的事情不经请示采取行动,引发了国际纠纷,影响江北的投资环境,搞得省里十分被动。”
想必萧远山还不知道军工所科研成果被抢,以及专家被劫持的事,包括一些省领导都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仍然按照既定思维下的老一套去考虑问题,动不动扣帽子。和平的时间久了,大部分人都丧失了忧患意识,只考虑到自己那一点可怜的利益。
“萧局长,看来有些事你这个公安局长也不清楚,这些人的话你完全可以当成放屁,我告诉你,昨天夜里送去看守所那三个人都是间谍,与白山军事基地军工所被抢走科研成果有密切关联,你知道这件事的性质有严重吗?这可不是级领导拍脑袋的事,而是事关国家军事安全,我想军区马会插手,到时候不是这些官僚乱扣帽子的事儿了,你尽可以放宽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秦风正色说道。
萧远山神情一肃,见秦风说得如此严肃,脑海里闪现出太多的疑团,这事自己还真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昨晚秦风给他打电话让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