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下走了之后,没过多久菜就上齐了,陀陀哥低着头大吃,我和黄娟不停的东扯西拉聊着,她问起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我就有意选了一段自己接受训练的事情说给她听,说自己当时吃了不少苦,她听完之后,眼里显出全是心疼。我也问了她事情,我才晓得她至今单身,肖肴翫也没为难她,而我不在时,如玉没有那么狂放了,对她亲近好多。
我见她没吃什么,便给她夹了点菜,她不好意思的收回碗,说:“谢谢!我自己可以的。”
黄娟的跟我生疏了让我好些难过,我给陀陀哥递了个眼神,陀陀哥谎称肚子疼,匆忙走出了房间。
等陀陀哥走开之后,包房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黄娟好像特别紧张,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我挨近她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陶醉,她忽然身体僵直,问我做什么?我温柔的说道:“对不起。”
黄娟纳闷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说对不起?我说:“那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抵抗力太差,我也不会欺负你了。”
黄娟白嫩的脸马上红得跟苹果一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含着春水,她没敢抬头看我的眼睛,只顾低头吃菜,说:“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了,以后你不要再提此事,那事我都忘了。”
我故意用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说:“真的忘了吗?”
她咬着嘴角,我晓得再跟她玩笑,她一定会生气的,我点到为止就好,拿出我从购特中心那买来的礼物放到桌子上,她惊奇的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精心为黄姨选的东西。”
黄娟打开盒子,眼前一亮,说:“珍珠耳环?”
我笑说:“你平日里不喜欢戴那些金银手饰之类的东西,我想如果戴上这对珍珠耳环,一定会更加漂亮。”
黄娟看着那对珍珠耳环,忽然笑了笑,她说她很喜欢。我从她手里接过耳环,手指碰到她的手指,她本能把手缩了回去,双手不安的握在了一起。
我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帮她把耳环截上了,说:“还真好看。”
黄娟摸了摸耳环,问我这是地摊货吗?我说当然不是的,黄姨这么漂亮,就是戴一个茶叶棍也好看,何况是这么漂亮的耳环?
黄娟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么久没见,还是没改嘴甜的毛病。”
她这一眼不看我还好,一看都把我看恍惚了,我还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不知会不会干出蠢事来,于是我赶紧收回目光,让她多吃点。
用餐后,我说:“黄姨,我送你回去。”
黄娟很惊奇的望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手,说:“不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我便把她送到了楼下,看到她走后,我慢慢转身上了楼。刚回到包间,陀陀哥就抓着我的手,问我有没有把事情跟黄娟说?
我摇了一下头,他不解的问我:“为什么?没她的帮助,万一我们晚上斗不过肖肴翫怎么办?”
我想起那个风姿绰绰的女人,说:“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在利用她,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命运对她有些不公平,我想对她好。”
说着,我看着窗外,淡然的说道:“今晚的事情,是我与肖肴翫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儿,我不想让她掺合进去,让她受伤害。”
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如果我想掺和呢?”
听到这么一句话,我全身一震,慢慢的转身来,就看到黄娟站在门口,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问她怎么还没走?她嫣然一笑,说:“若是我真走了,那怎么晓得你的真实想法呢?”
她慢慢的走了进来,说:“说实话从收到你的信息后,我立刻猜到你找我的目的不单纯了,我想了想,若是你真的千方百计的要讨好我,那只是为了利用我,这样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可我根本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有心,也不枉我那次帮你。”
望着黄娟,我好一阵紧张,心想幸好我改变了决定,不然她不但不会帮我,反而会彻底的远离我。
只听黄娟这样说道:“我得跟你们先你打个预防针,那就是肖肴翫不一定会听我的意见他反而会因为我站在你这边而惹怒他,他是一个占有欲想强的男人,这一年来,他不找我的麻烦,是因为我至今还是单身。”
想起肖肴翫,我觉如玉像极了他,这对父女完全就是变态狂,哪怕他们真想爱一个人,那种爱太让人受累了,总而言之,谁被他们爱上,那真让你死去活来。
我走到黄娟面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说:“黄姨,这一次我会让肖肴翫晓得,有我在,他再别想再控制和干预你的生活了,如果老天有眼,让我在花都里扎下根,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黄姨厢内的陀陀哥,红着脸,她说:“不说了,晚上我去你那,现在我得去公司处理下事情。”
我说好,就与黄娟一同离开。她去了公司,我就回到水玲珑,现在我们住在顶楼那个房间,我和陀陀哥住一间房,顾含雪和垅少各住一间,我们回来的时,看见垅少正在和顾含雪切磋武艺,两把双刀,他俩一人一把,斗的难解难分。
我坐在沙发上煮了一壶茶,两人练得差不多了,个个都是大汗淋漓的,他们走了过来,我给他们倒了一杯茶,垅少说了声谢,问我准备什么候跟肖航明见面?我说:“路上我已经跟他通过电话了,现在约他见面。”
垅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