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冷冷的说:“你去问问荣海露,她会告诉你给江晓美吃了什么。”
说到这里,如玉也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盒烟,然后,她优雅的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空中吐出了一圈烟雾,双脚重叠,神情淡然的看着我说:“看她刚才那么狂躁,吃的什么药一猜就知,你不知道吗?”
我气恼的看着她,恨不得把她踩在脚下,她一手抽着烟,一手把玩着打火机,缱绻在沙发上,真是撩人。
我忍着把脸偏向一边,咬牙说:“如玉,你不要得意你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上。”
如玉竖眉笑了笑,问我想做什么?我说:“帮我对付荣家,这一次,我不是跟你谈合作,而是你要全全由我摆布,我要操控你一切!”
我说我要操控如玉的一切,本以为她会嘲笑我,没想到她只说了一句,她说:“可以呀!”
我不懂的看着她,心想这女人变了?变得这么听话了?还是说,上次我误会她的事情,她也不再生气了,她现在想帮我对付荣家,这样可以博取我的好感?但是,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还可以愿谅她吗?
如玉扬起她那高傲的头,嘲讽道:“怎么?不要以为我是对你有所图才同意的?别自作多情了,我帮你,可以,但要你把磁卡给我。”
这样啊,如玉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我冷笑了一下,点头说可以,讲完我就抱着江晓美离开了她家,这个家,我是非常熟悉的,但又是那么厌恶的,要是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踏一步。
一会儿,我们回到了四月天酒酒的宿舍,给江晓美喂了些药,看护了她一夜,直到早晨五点她的烧才退下去,我疲倦的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她,脑子里想的却是林月清。
她明天真的要订婚了?她会不会因为我的沉默而不开心呢?不是在在等着一个人去救她呢?
我慢慢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看麻麻发亮的天空,看着这座清晨还没醒过来城市,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感伤。
身上有人给我披了件外套,我看了下江晓美,她的脸好了很多,我的心才安下来了,看了下手机时间,说:“肚子饿了,我去给你弄点早餐。”
江晓美只是沉默着,我晓得她有话想对我说,我冲她笑了笑,说:“我不会介意的。”
江晓美的眼眶里顿时流出了眼泪,她投入我怀中,狠狠亲着我一下,说:“牛根,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
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我们一块出去吃,我温柔的看着她点了下头,收拾了一下,和江晓美手拉着手离开宿舍,来到了早餐店,点了好些样,我们边吃边聊,把昨晚的事情全部抛在脑后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外面飘过,我倏的站起来就追了出去,抓住那人的手腕喊了一声“月清”,那人突然回过脸来,我顿时惊呆了,这人根本就不是林月清。
那女子把我当成了讨便宜的男,出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骂我有病,然后就跑走了。
身后传来江晓美柔声柔气的喊声,我转过身去,看着她那一张发白的脸,杵在那里,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我跑上前去拉着她的手,温和的说:“没事,我刚才认错了一个人,我们还是再吃点。”
江晓美诺诺的点了下头,我们再次回到座位上,这一下我的心里乱极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林月清那句“明天是我的订婚日”,这句话就像如同一个咒语一样,我感觉自己要快要被副出神精病来了。这时,江晓美说她也有过认错人的时候,她说些什么其实我一句都没有听见进去,只是嗯嗯的附合着她,她说只有很在意一个人的时,才可能会认错,她说我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讲我一定很在乎那位林小姐。
听到江晓美这样说,我心里头受到了撞击,抬头看着江晓美,问她什么意思?
江晓美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牛奶,她说:“我很想晓得,你的心里到底装了几个女人,我不在意你不是只爱我一个,我在意的是你什么也不跟我说,我在意的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看着江晓美那张清纯的脸,此时她的失望的让人心疼,我说:“傻小美姐,要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还紧张你呢?”
江晓美抿着嘴角笑了笑,垂下眼帘,没有作声,我心里像被棒槌敲打了一样,咚咚咚的响个不停,把我的心思敲的更乱了。
我觉得自己还蛮爱小美姐,在我的心里,我一直都把她当成第一个闯入我心灵深处的女人,第一个让我认知男女之情的女人,这种意思已经成为习惯了。但是昨晚就不一样了,当我的脑子里全是林月清时,虽没有生命危险,我却恐慌和害怕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爱她。曾经,我对她的爱,多半是一种得不到的和不甘心的责任。
说真心话,我到现在对感情都是不清不楚的,爱情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根本不懂爱,女人也不懂,在我心里,喜欢的东西就想拿到手,归自己所有,当然我有这种贪念,我就认为自己喜欢她,这个,对吗?
正当我迷迷糊糊想着,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江晓美忽然拉着我的手,我回过头去,她眉眼含情,好像刚才一切都不记得了说:“牛根,我俩同居,怎样?”
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忽然要同居?她娇笑的说:“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想结婚了,有个属于我俩的家,我俩生活在一起,你每天去外面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