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整个幽州已经不需要我去搞什么以工代赈了,因为现在幽州作坊林立,到处都需要人手,在这里根本就没有闲人,只要你肯出一把力气,你就绝对能赚上一口吃食,而且绝对还有剩余供你为以后更好的日子积攒些家底。”吕鹏骄傲的尽着一个导游能将稻草说成金条的能事,滔滔不绝的向那些降官讲解着自己幽州的政策,讲解着幽州大好的未来。
这时候,一个队伍里的官员小声的扛上道:“那有懒惰的,就想靠乞讨而不劳而获过日子的人怎么办?”
这就是犯拧,这就是较劲,这就是想要打人家的脸。这一句话,别说幽州官员面带怒色,就连这些降官都感觉这个家伙过份了。
但是吕鹏却根本没有恼怒的意思,依旧有问必答:“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人,我的幽州是绝对不会容忍的。有能力的乞丐,我们会立刻押赴他们去工地,强迫他们做工,换取他们的饭食。而真的是病残的,我们才会集中起来,每日给他们能够活命的饭食,记住,我们只给他们能够活命的饭食,如果他们想要吃好穿好,或者最低限度的吃饱,依旧只能做他们力所能及的的工作才能实现。”
这样的回答,就彻底的让人无语了。现在这个主公,对他颁布的政策,真的执拗的到了偏执狂的地步,现在看来,他对那些无依无靠需要救助的百姓,不但铁血冷血,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敲骨吸髓,就连残疾人都不放过,都要他们想办法赚取自己一口饭吃,这样的冷血上司我们坚决给予鄙视。
虽然,其他的州郡或者将这些流民驱赶到别的州郡去,做那以邻为壑的无耻勾当,或者干脆将那些青壮抓去当兵,将那些残疾者杀了,以节省粮食,即便杀那些仁慈的,也不过是不管不问,让他们自生自灭。
但这就是人性,你做了,那你便有了被不做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千百机会,我,而且那些人还会站在道义的高度,指责你的丧心病狂,就好像后世的那些已经开始让人烦不胜烦的爱狗人士一样,他们才不管你千古风俗他才不管你自然法则呢,他们就是那么站在道义的高度上指手画脚,然后狂吠一阵之后,就根本不去做任何事,就心满意足的,带着自己道德的光辉,骄傲的睡觉了。
吕鹏没有因为被站在道德高度那些假慈悲,真虚伪激怒,而是继续拿出导游的那种职业性的包容,继续述说着自己的政策正确性:“人,天生是懒惰的,这是不必和人到底天生善和天生恶那样辩论,因为人出生就躺着而不是站着,人出生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不是出生之后,立刻下地劳作,纺纱织布就证明了这个论断。”
当时吕鹏的颠覆不破的真理一出,大家只能张口结舌了,感情,话还可以这么说,真理还可以这么证明啊,这真是,那个,这个,那个啥了。
根本不管这些人尴尬,愤怒还要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吕鹏继续推销着他的歪理邪说:‘所有,勤劳是培养出来,惰性也是惯出来的,所以,我绝对不会白白的施舍,那是在培养人的惰性,那会让我有一种负罪感。我必须培养人们的勤劳本性,那是我的责任,我也有权这么做。”说到这里的时候,吕鹏双手张开,眯起眼睛,脸庞向天,浑身上下就充满了神圣的光,那真的比上帝还上帝了。
所有的人就都将目光别开这个自以为上帝的家伙,继续观察整个城市街道。对于吕鹏的言论和做为,进行不由自主的思考。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看着街道上急匆匆为生计往来奔走的人们,大家似乎多少理解了一些吕鹏的初衷苦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大街上,这个身份最尊贵的吕鹏笑容满面的走在头里给大家带路,沿街之上,百姓见了纷纷躲到一旁,有那认识吕鹏的,却也不惊慌下跪,就恭敬的站在街躬身施礼,口称拜见州牧大人,也有的口称拜见将军,更有的口称拜见主公,反正是各式各样的称呼,在语气里,没有诚惶诚恐,只有些许的激动。
吕鹏就边走边一一还礼,笑呵呵的和众人打招呼。
这时候,高干不得不皱紧眉头,小声的规劝着吕鹏:“将军千金之体,如此行走在街道之上,没有事先警戒也就算了,怎么还不让亲卫保护呢?万一有那宵小之辈,行了不轨之心,到时候悔之晚矣。”
对于高干的关心,吕鹏边给路边给自己施礼的人还礼,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在别的地方,我的确应该担心我自己的安全,我也并不是一个托大骄傲的人,虽然我这个人战斗力强悍,我不敢说在战神吕布死后我能天下第一,但混个天下前五还没有问题。”说出这话,根本就没有一点谦虚和不好意思的意思,反倒有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厚脸皮。“但我也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然后话锋一转:“但在这幽州,我却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向我放冷箭,因为幽州的所有官吏臣民,全部爱护拥戴我,如果在他们身边出现反对我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官吏去查,锦衣卫去盯梢,百姓们自动的将他们捆绑到了衙门里。”然后就得意的道:“这就是我幽州为什么没有其他军阀暗探,在咱们幽州能站住脚的原因。”
高干就尴尬的汗颜,想当初自己做为并州刺史的时候,的确派出了不少得力的暗探来幽州探听吕鹏的虚实动向,可惜一个个全部如泥牛入海,没有了生息,感情那帮手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