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说明就是同一群人所为的,大人在抓捕杀人凶手时,可有什么发现?”,临猗问道。
“发现?”,封邑仔细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是这样的,吴捕头在追捕的两个人,他们的脖子上都带着一块令牌,而且都是玉石所制”。
“令牌?玉石?”,临猗嘀咕道,他已经想到了,这个跟周二他们脖子上的东西应该是一样的,那么这些人也就是那个什么肆意大人的手下了,到底这个家伙想要的是什么呢?。
如果是为了钱财的话,应该去找最有钱的那个人吧?,据临猗所了解的,县里最有钱的人,就是王田的姑父,陈员外陈东,如果是为了钱财应该是找整个人吧?,林员外虽说也有些家产,但没有这个的一半呢。
“大人,你知道林员外做的是什么生意?”。
“是粮草,而最富裕的陈员外作的是当铺和钱庄生意,如若他们是因为钱财,找陈员外才是对的,但却偏偏选择了钱财不及陈员外一半的林员外,这个才是我们想不通的地方”,封邑回应道。
“好了,小临你刚来,跟你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先去跟兄弟们联络感情,到时稳定下来了,我在告诉你吧!”。
临猗也是点点头,封邑说的没错,现在说这样,还为时过早,跟这里的捕快兄弟联络感情才是真的,在师爷的帮助下,临猗一行人都记录在了县衙的公薄上,也就正式的成为了县衙里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