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将军,匈奴兵将广,咱们人少,那就用人少的打法便好了!任尔东西南北风,自倚墙而立,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此战注定是以防守为主的!”
拼凑着眼前的弹簧刀,刘彻目不斜视,淡定的说道。
大哥,我是郡守我走不了啊,到时候你可以回长安城,我若走了便是玩忽职守的大罪啊!
李广严肃道:“说实话,李广没有一点信心,五倍的敌军想要抵挡太艰难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把手里刚组装好的弹簧刀扔给李广,刘彻笑道:“给我们的将士每人配备这个,将其绑在大腿上,由于他们习本宫的搏击术已有大概了解,等到和敌人近身搏斗时,再拔出来短兵相接,李广将军觉得怎么样?”
“这个倒是有不小作用,人们都说一寸长一寸强,可在战场之上,处处是友军或者敌军,哪里能肆无忌惮的劈砍?这也是战士们都用长矛的原因!
如果有这个伸缩自如的短刃相助,绑在腿上不用怕被扎伤,出刀还诡异无比,匈奴人起初并不知道这短刃的奇妙,初次使用必定可以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太子殿下您愿意交出来组装方法吗?或者是这门工艺复不复杂,能不能够短时间内造出来巨大的量?”
这些都关系到能不能大规模投入战争,李广必须问清楚。
没有着急回答,刘彻快速拼装又快速拆开,把零件散布开,这一系列动作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将其大规模投入,非常具有可行性!
刘彻淡然一笑,“只要铁能够保证供应,集齐城里面的众多铁匠铺,一天造那么1000把还是可以的!
这些都得交给李广将军你了,你对这里比较了解,想必有能力办这些事,本宫待会儿便把制作流程交给你!”
“看来李广要去齐家一趟了!”李广苦笑道。
这上郡之中,最大的冶铁大户便是从蜀中迁过来的齐家了,当初秦灭六国,齐家先祖举家搬迁逃到了这上郡,带来了先进的冶铁技术,经过几代的积累,吸引流民广积人与财,成了庞大的冶铁世家。
齐家的名望,刘彻几月来也有耳闻,作为当地一大暴利行当,自从汉初与民休息颁布以来,治铁与制盐成了富商的造金池,源源不断的金钱来源,让齐家成了上郡的金主爸爸。
对待金主爸爸,李广可不得上门拜访么?虽说官大压死人,但李广总不至于强迫他为自己造兵器吧,若是狗急跳墙,齐家反咬一口说自己私铸兵器意欲谋反,那就说都说不清楚了。
军队里的标准兵器还好,但匕首就说不定了,齐家并不一定会同意。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刘彻笑道:“李广将军有把握吗?若是这齐家骨头硬的话,可不得碰一鼻子灰?”
“但愿她识相点吧!齐家最近掌权的是他们家主的大女儿齐秀儿,李广并不熟悉她的为人,结果尚未可知。”李广苦笑道。
喝了一口清水,李广低头用手摩挲着额头,叹气道:“这守城才是重头戏,就算有神兵相助,那也是机会渺茫,李广实在是毫无应对之策,只能被动防守了!”
刘彻神秘一笑道:“李广将军还记得那个奸细的事吗?”
“记得,可现在把他拔出来还有用吗?咱们都是自身难保了,哪有精力去干那些?”
“哈哈哈,本宫自有计谋”
并不解释,刘彻起身便走了。
这让李广有些晕头转向,太子殿下这是有什么妙计了吗?或许是他为了保密起见吧,李广呼了一口气。
不知怎么回事,李广对刘彻的话很相信,竟是放松下来。
太子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小呼邪玩的不亦乐乎,这让马志宇很奇怪,匈奴大军来临的消息,早已在军营里面传遍了,连他都急的心情压抑。
“小呼邪,舅舅带你转圈圈好不好啊,舅舅保证不让你摔跤!”刘彻抱着小呼邪笑道。
小呼邪歪了歪嘴,气道:“舅舅你的话我才不信呢!刚才你也是这样说的,可呼邪摔的好疼呢!”
呼邪小短腿乱动了起来,小胳膊挣扎着,想挣脱刘彻的怀抱。
方才摔的那一跤也是无意的,刘彻只是把小呼邪举的高高的,可谁知道他恐高,手脚乱动,这才失手掉了下去,幸好刘彻反应过来了,用脚勾住了他的身体,上半身没有与地面接触,加上刘彻还不高,下落的惯性也不大。
小呼邪难免有夸张的成分,他也只是不想一直被人抱着。
既然小呼邪不想玩了,刘彻也不想强求,便放他走了。
小不点走到不远处,还回头对刘彻眨巴眼睛,笑哈哈的样子特别可爱。
微笑看着他走远,刘彻转头对马志宇问道:“马护卫是有什么想问的么?本宫可是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太子殿下,你心里面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我可是担心的紧,可你却是和三岁的小娃娃都玩的那么开心,十几万大军啊,何其大的阴云!”马志宇忧心忡忡道。
刘彻不慌不忙道:“急也急的没用,该来的总归会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咱们还是练我们的兵吧,三万甲士才是我们守城的关键。
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情况了,择日不如撞日,你跟着本宫去齐全天那儿一趟吧,问问最近他碰到什么难题了。”
太子说的也有道理,马志宇听闻过自毁长城,不再说什么了。
即使是大战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