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大和尚的话,很平淡,就像是一个所谓的世外高人一样,但是呢,却是让人不舒服,因为这里的人都是官员啊。
“大师宽宏大量,真的是佛光普照。”
徐成可能是被自己的母亲给糊弄了,也知道不少。
而大师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普通,像是一件普通的衣衫一样,但是呢,叶檀从他的袖子里看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金丝。
“今日我找大师来,是为了一件公案,还请大师帮忙一下。”
徐成的话让很多人都皱眉,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无妨。”
徐成看到人家的行为,就笑了,似乎是对于这个人已经超过了不少人一样。
“那我就开始了。”
徐成似乎有点得意地说道,“大师是在哪个寺庙里挂单?”
“法心寺。”
“大师是法心寺的人?”
“不是。”
“大人是从何处来?”
“西方凉州寺。”
“大师来此处多久?”
“三年。”
“大师昨日在何处?”
“寺中,静室。”
“发生院墙倒的时候,您是否看到?”
“看到了。”
“是谁做的?”
“是他。”
大师指着叶檀说道,似乎是有点激动的感觉,也有怨气。
“真的是他?”徐成心中高兴,却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问道。
“贫僧不会说谎。”大师很认真地说道,风情平淡地说道。
“大师可要想想再说,人家可是侯爷,你若是说的话不对的话,到时候朝廷的律法可不是开玩笑的。”
“哼。”大和尚表示,自己不懂,不理会。
“启禀陛下,刚刚大师说了,是叶檀将法心寺的院墙和那棵神树给弄倒了,还请陛下给他们做主,还天下一个公道。”
徐成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躬身施礼了。
而大和尚却没有反应,就在那里站着。
“叶檀,你如何说?”
有的时候,做事就要如此的果决,既然是我站在上风了,我就要好好地处理掉你了。
而李世民和其他的几个人都看着自己,只有李承乾脸色微变,对于这样的变化,他是愚昧的,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而叶檀却不急不慢地看着徐成道,“一个乡野的老和尚,还是来法心寺挂单的,他说的话,如何能够当做证据啊,我觉得吧,大人,你很搞笑,你知道吗?”
叶檀的话很温柔,却让人想要站起来撞墙,你什么意思啊。
“叶檀,无知小儿,竟然敢如此说大师,难道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徐成此时恨不得将叶檀给咬死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的嚣张,合适吗?
“不怕。”
叶檀摇头道,“我不信佛。”
“你竟然不信佛,难道说,你要做邪门歪道?”
听听这个人的话,你就会发现发生,真的挺搞笑的哦。
“天下只有佛门吗?”
叶檀反问道,“徐大人应该是读书人吧,我没有想到,儒家的读书人,现在竟然为一个佛门的人说话,这样的人,算不算是一种背叛呢?”
“哼,不管是佛家还是儒家,都是为了一片善心活着的,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徐成恼怒地说道,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就是如此的看法。
“善心?”
叶檀觉得吧,如果不是给李世民的面子,自己根本就不会和他废话,真的是脑残。
“我没有看到。”
“叶檀,你是松洲的乡下小子,不懂得礼数,我不怪你,可是你却如此亵渎一个高僧,这就是你的师父教你的吗?这样子看来,你的那个师父也是一个邪门歪道,应该人人得而诛之。”
看看,开始说其他的话了吧,这样的人都是如此,他们觉得吧,自己就是天理,所以呢,当开始说的时候,你就得承认,如果不承认的话,他们就开始攻击了,而之前他们所谓的礼节之类的东西,他们似乎是忘记了,扔掉了一个看不到地方了。
“说事,就说事,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檀皱眉地看着他问道。
“怎么,难道你的出身你就不能接受了?不能让人说了?难道说,你开始嫌弃你的地方了?”
看看这个人的话,就知道这个人的骨子里的想法了。
“你的意思是说,事无不可对人言,是不是?”
叶檀笑着问道。
他的笑容在徐成的眼睛里只是一个所谓的最后的挣扎,毫无意义的。
“没错。”
“而且可以随意的说?”叶檀继续问道,而这个话却让李世民觉得不舒服,如果真的扒起来自己的祖宗的话,到时候倒霉的可能就是一堆人了。
“世间事,都可以说。”
徐成的样子似乎就是为了一个道理活着的人,这样的人真的是不错哦,而且是非常的不错哦。
只是呢,有的人,你真的做到了吗?
“哦。”
叶檀点头道,“那我就说说吧,徐成,今年三十五,母亲五十,是徐成父亲的第七个老婆,而徐成父亲的第一个老婆是被他推到河里淹死的,第二个是被人拐走了之后,自己逃回来,结果他父亲说这样的女人都应该去死,所以就找了一个借口杀了他,然后给了当时的官府五两银子,就算是过去,第三个老婆是个畅姐,后来因为看上了一个小货郎,而跟人跑了,第四个老婆是自己的表姐,当时这个表姐的丈夫还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