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内侍叫做谷雨,算是个刚刚有点品阶的太监,皇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除非有点身份了,否则的话过得非常惨,历史上武则天之所以能够成势,有部分原因就是这些卑贱者联盟做的事,因为真的很惨了,就像是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奴隶主对于普通人都是嘻嘻哈哈,说话很不错,但是呢,对于手下的人的残忍也是很可怕的。
“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李世民果然怒了,直接脸色就变了,留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找事吗?如果自己不小心被害了,怎么办,而且他开始想着最近倒霉的事,越想越是可能是和这个谷雨有干系,如此邪祟竟然在自己的身边藏了这么久,看来还有余党才是,自己回去就要查查。
“陛下啊,陛下,奴婢没有啊,奴婢没有啊……”谷雨不停地哭泣磕头,额头上都是血迹,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嗑死在这里,而后面的铁甲军士却不管这些,不管是那个时代,玩这些东西的人都是找死的。
虽然大家不知道那个什么南海通天豹到底是谁,不过呢,自己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万一说真的存在的呢?反正死的人又不是自己,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眼看这么一个人就要被拉下去打死了,就连李承乾和李泰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叶檀受不了,他们这些人当初为什么进宫叶檀不知道,但是绝大部分都是皇帝造的孽,弄的天下饥饿满地,大家没有活路了,才给自己一刀讨生活,在皇宫里的日子要多惨就有多惨,好不容易混到有点品级了,上下的人都嫉妒你,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他们如果一辈子都没有混出来品级的话,到年老的时候就会被赶出去,一辈子没有出过宫的人,一出去就会变成异类,身上的那点钱花光了之后,大部分人都会被饿死,因为他们只会一些基础的伺候人的技巧,而不会养活自己的,所以他们都是可怜人啊。
叶檀忽然觉得自己和他一样,特别是前世的时候,很多时候,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事,却被人说成做错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说出来,因为你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人相信或者说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对的,也没用,因为别人就是让你如此倒霉的,所以,你没有别的办法。
“慢着。”叶檀忽然站起来,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这群大佬的身边,看着谷雨满脸都是血和汗,样子凄惨,简直就是自己当初的翻版啊,不过呢,自己虽然没有流血,可是内心深处流了多少血,也许只有自己知道的。
听到叶檀的话,看到叶檀走过来,虽然对这个小子印象不错,可是竟然敢拦着自己的命令,也让喝了点酒的李世民非常的不爽,不由得怒道,“叶檀,你竟然敢拦着朕的命令,是不是平时对你太过放纵了,让你没有敬畏之心?”
对于这么一个时而严肃认真聪明绝顶,时而荒诞无稽愚蠢到了极点的皇帝,有的时候叶檀觉得吧,他就是犯贱。
“启禀陛下,微臣不敢,只是看到陛下被奸邪之人蒙蔽,微臣愿意学魏大人,为君一谏言。”叶檀丝毫不差地躬身施礼地说道,眼神严肃,让以前一直看着他玩耍的几人都愣神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奸邪之人?”李世民看着不远处坐在那里八风不动的玄机子,冷声道,“你说是的玄机子大师?”
“就是他,为了一个奸邪之人,将自己身边的忠心耿耿的人拉下去处罚,微臣为陛下不值。”叶檀直接指着玄机子大声地说道。
“贫道只是个世外之人,何来的奸邪,松洲侯恐怕是多心了。”玄机子却丝毫不生气,一副大师模样地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神清澈,不见丝毫混乱。
“是吗?既然你是世外之人,刚才你表演的也是法术了?”叶檀看着他问道,眼神凶狠,语气狠辣。
“当然是了,怎么,松洲侯以为区区贫道可以欺骗大唐君臣吗?”玄机子的这话够狠,直接就将叶檀树立在大唐君臣的对立面了。
“既然是法术,那么可敢与我比试一番?”叶檀继续紧逼地问道,如果对方敢的话,就可以拆穿了,而李世民似乎一下子不生气了,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此等法术需要贫道辟谷多日才可以使出来,恕贫道不能满足松洲侯的心意。”玄机子直接就拒绝了,这样的时候,如何让别人拿来和自己对比呢,到时候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是吗?那我如果非要比试呢?”叶檀忽然笑着问道,同时看着李世民道,“陛下,还请允许微臣和玄机子比试,如果微臣输了,还请陛下治微臣大不敬之罪,同时剥离微臣的爵位,以及抄家。”
他的这个赌注太大了,让别人都觉得不值得,一个太监的死有多大的事,可是你如此做,却不会有什么收获啊,而叶檀根本就是一个赔本的买卖,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这样的买卖是不会做的。
“叶檀,你当真?”李世民虽然喝多了,可是眼神却依旧犀利,而一边的一些对叶檀不舒服的人则是很高兴啊,这小子真的是作死啊,人家根本就没有赌注,你却直接给了赌注,这不是作死吗?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