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是一种习惯或者大家都习惯了,可是在松洲,我绝对不允许出现。”叶檀说到这里,看着有些人在波动,就继续说道,“可能会有人觉得不舒服,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从今日开始,凡是遇到拐卖孩子,虐待老人的事发生,一律赶出松洲城,同时没收全部家产,任何人敢对这样的事说出同情的话来,一律赶出松洲,你不是想要玩吗?你可以饿着肚子出去玩,外面的世界很大的,松洲只是个小地方,撑不下你的野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檀看着面前跪着的一群人,继续说道,“武侯本来是用来维护治安的,这些武侯的待遇可以说是比一些地方的县令都要高,家里的孩子还可以去松洲小学堂,以后还可以去樊笼书院有大儒帮忙教授你们的孩子,而且这些都是免费的。可是你们竟然不知足,竟然还打算勾结外面的人弄点外快好好地舒服舒服,你们真的是胆子大啊,松洲最大的官员是我,松洲最大的纨绔也应该是我,松洲最应该享受的人也是我,连我都没有这么做,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这么做的,从今日开始,所有被抓住的武侯,一律开除,同时家里人全部赶出松洲城,之前给的所有的待遇以及福利全部收回,如果不够的话,你们不是喜欢卖儿卖女嘛,好的,我会让人帮你们的家人都给接收了,以后再犯,一律如此处置。”
叶檀的话一落,那些跪在地上的武侯中的好几个都惊呆了,竟然是连坐,而且是最可怕的那种,其中第一个被绑住的武侯忍不住喊道,“叶檀,这不公平,我是为松洲流过血的,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你们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不过才帮人放哨一下,你就将我所有的东西都拿走,这不符合大唐的律法,这是你的私设公堂,我不服。”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叶檀却笑了笑,看着他道,“哟,这不是张席子嘛,当初你是为松洲流过血,我给你的少了吗?你以前不过是松洲街面上的一个混混,吃不饱穿不暖的,连家里的老娘都养活不了,后来的媳妇是你自己找的吗?不是因为你有钱了,才有人嫁给你的吗?你现在跟我说道理,将律法,你来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你忘恩负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有家人?现在开始跟我讲道理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不讲理,如果你这次有命的话,可以让你家里人去京城告御状,就说,松洲给了我家,给了我财富,给了我富裕的生活,我就用拐卖小孩,出去找女人胡来,破坏纲常和律法的方式来报答他,你看看谁敢接你的状子?”
叶檀的话让张席子忍不住低头,可是随即又抬头道,“就算是我犯了事,处置我就好,怎么可以连坐家里的人?你这种做法,难道是大唐律法给予的?我不服,我不服”
听着他的话,叶檀继续笑着说道,“大唐律法的确没有,但是祖宗之法有,对于背叛松洲的人来说,你怎么还想让松洲的人养活你们?当初你们成为武侯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哪些好处给你们是因为什么,我说了吗?我说了之后,你们背下来了,然后就是不入心,现在跟我讲这些,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
“我”张席子打算继续身边,却发现叶檀的手掌忽然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巴掌直接将他扇晕过去,然后吐了一口口水道,“忘恩负义之人跟我讲道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叶檀抬头看着松洲的百姓道,“律法是用来遵守的,不是用来破坏的,以后松洲会越来越好,大家的日子也会越啦越好,如果你们真的觉得遵守不了,可以离开。走出松洲你们看看,什么地方没有饥民?我这么跟你们说吧,现在还有不少人想要来松洲,只是因为他们对松洲没有任何的贡献,所以,我才没有同意,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享福吧?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这样的事的,所以,不想饿肚子就得听话,只要不违反松洲的律法,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说一句话,就算是你某天在路上看到我不顺眼,吐我口水,都可以,但是,律法不容侵犯。”
说到这里,叶檀看了一眼廖亚伟,他赶紧走过来道,“按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