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人不屑地来了一个鼻音,却没有回答,废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啊。
“启禀陛下,看来这人是没有的,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竟然敢侮辱大唐的侯爷,这不是刁民是什么?”
“可是,他是谢家的子孙。”那人又忍不住来了一句,你以为都和别人一样的吗?都是大街上的人嘛。
“启禀陛下,谢家的子孙可有什么特殊地方,比如说可以游离于我大唐律法之外?”叶檀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抬头李世民问道。
李世民被他的眼神到了,而且也被刚刚的那个人的话给弄的有点来火,“没有。”
“谢陛下。”叶檀拱手之后,转身看着那人道,“你听到了?陛下说没有,而且律法也说没有,所以,他就是刁民,你刚才的话不成立。”
那人还要说什么,叶檀却忽然一跺脚,坚硬的石板直接就碎成了粉末了,让那人吓的后退了一步。
“我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不要跟我说其他的,我有好脾气,但是有限,你们谢家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带着大理寺的人去你们家查查?lún_lǐ案子你们跑的了?还是擅用私刑你们跑的了?或者说是私自占有土地,隐n口?你们一身的问题,我大唐皇帝陛下给你们面子,让你们自查自省,你们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无懈可击了吗?”
“你。”那人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真的不敢说,否则的话,被叶檀动手打死了,打伤了,也是个麻烦事啊。
在大家族里,这样的人都是废物,比那个什么庶民也强不到什么地方去。
“在我大唐,除了陛下的旨意之外,最神圣的就是唐律,其他的算什么?啊?”
叶檀的一声啊,让那些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然后他继续说道,“你说我带兵私自入城?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回松洲的路上吗?”
“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叶檀,你可真的会胡说,你回松洲,从草原为何是到了长安?你还说你没有n之心?”另外一个人忍不住笑着说道,同时,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就连李靖都觉得,这小子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哟,你们可真的挺厉害的,你们竟然知道军队里的事,是不是有探子啊?大唐军伍,从什么地方回到驻地,只需要陛下的点头就好,需要你们点头吗?你们可以指定路线了吗?”叶檀的翻了翻白眼,说道,军队的事可不是小事,任何人都不能随便地插手,否则的话,非得出事不可。
“可是你就一个人,如何代表大唐军伍?”
“呵呵,一个人就不是吗?你听谁说的,难道说是大唐的律法?大唐的军法还是你谢家的家规啊?”叶檀哈哈大笑,让几个将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事,还真的说不清楚,这也是为什么国内的律法不准确的原因,一旦准确了,官员就没有办法自己处理一些事了,都是靠着最准确的律法去处理事情,如何捞好处啊?
“可是,你在松洲大行商贾之事,难道有假?”
“这个嘛,没有,从来没有的事,松洲都是靠着种地为生的,没有什么商贾之事,从来都没有。”叶檀的一口否决,差点将李世民都给雷到了,大哥,你真的够可以的,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长安的食味轩难道不是你松洲的?叶檀,你想要撇清楚,至少也得先将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再说吧?”
“呵呵,食味轩是松洲的一个村子里的开的,而我恰巧就生活在那个村子里,难道说,这个有错?大唐有哪条律法不同意了,你跟我说?”叶檀不屑地说道。
“你,你狡辩,谁不知道,你是松洲叶家村里的主事的人,你现在还狡辩,岂非欺君?”
“你说我是,我就是了?你的嘴巴是证据吗?既然你说是的话,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大唐律法里面的反坐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不要试试?”
“大家都知道的事,需要什么证据?”
“你好有意思啊,呵呵,大家都知道的事,你没有证据,大唐的刑部和大理寺都是靠着这个断案的吗?戴大理寺卿,请问一下,这个可以作为证据吗?”叶檀转身看着一脸黑的戴胄问道,他内心深处想说的是,我是无辜的。
戴胄一直都黑着脸,因为皮肤黑,虽然胖了点,但是呢,却是李世民的死忠,对于他的心思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听到叶檀如此胡搅蛮缠,可是从律法的角度来说,人家就是说的没错,这就是事实证据和法律证据的区别,只是国内,很多年都是用事实证据来掩饰法律证据,这个东西叫做人治与法治的区别。
“不可以。”
但是呢,他还是得听叶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很直接地就回绝了。
“你看看,连大唐最高的律法机构都说不可以,难道说,你堂堂的谢家就已经可以做到这样的事了吗?你比我大唐的大理寺还要高,比我大唐的刑部还要有权威吗?看不出来啊,你谢家的本事不小啊,厉害,厉害,就连陛下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反驳大唐的律法,你们谢家就可以随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你们谢家的家规比圣旨管用啊?失敬失敬啊,如果你觉得我刚刚说的有道理的话,那么,你就是此刻说我叛国,我也认了,如何?”
这人被叶檀的话吓了一跳,虽然所有的世家都不将皇帝的话当回事,可是这样的事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