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位还没开始，凯南就先习惯性的一通带有黑人俚语的垃圾话喷了过去，这是他对位时惯用的一个小花招，甭管对面听不听得懂，自己先“问候”一下对方总归是没错的。
然而曹小川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看上去完全就像是没在听凯南的说话一样，抬眼看了一下对方直到自己下巴的身高，曹小川连晃动都没有就直接拔起来投篮了。
“唰......”
篮球划过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滚入篮网，同时发出了如同水花般的悦耳声。
凯南怔怔的回过头看了看顺着篮网滚到地板上的皮球，又怔怔的回过头，正好发现完成了投篮的曹小川正看着自己。
“你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不好意思，你的海拔实在不够，我有点没听清你在说什么，能不能麻烦你再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