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小歌儿。”
嗓音磁性温和,有些青年模样了,不再是少年的桀骜不逊,清亮悦耳。白
月光沿着大漠黄沙洒下,金色面具泛起了点点光泽,那双眼还如同以往一样纯粹干净,透着几分邪肆,几分不羁,放浪形骸邪公子并非徒有虚名。墨
邪站起身,放下酒,越过满地的人,迈动修长的双腿走向她。
宛若几个世纪过去,风也静止。
墨邪取下手上镶嵌着玛瑙的墨绿色指环递给轻歌,温声道:“这些日子酿的酒,都在里面,你若不喜欢断肠酒,改日我酿一些别的。”
这些年他改变了太多太多,他不再钟情山水,而开始渴望力量,他不再舍弃修炼,而是开始奋斗。他奢求的不多,只要她好就行。
墨邪浅浅而笑。
一遇轻歌误终生。
不遇轻歌终生误。
遇与不遇,误与不误,谁又说的准呢。
命中该有的,始终躲不过。哪
怕是掘地三尺也会被命运挖出来,反复淋漓的折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