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有问题,做不到。”姬月怆然,他蓦地抬眸,双目如火直视墨邪, “如果是你,我甘愿。”
他对墨邪也算是知根知底,如果是墨邪的话,他不介意。
墨邪震住,骇然。
“她知道吗?”沉默了好一会儿,墨邪出声问。
“不知道。”墨邪如实回答。
“不需要她的同意吗?”
“她会同意的。”
“不,她不会。”
“她会。”
“……”
墨邪了解夜轻歌,故此,知道她不会,姬月想救轻歌,故此,认为她会。
的确,姬月不介意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何种颜色,他只要她安好就可,可被他选择性的忽略掉了的是,她介意。
她刚烈如火,性情中人,冷漠的冰凉薄的水,是天下四方最野最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