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一次若是我和妍儿真的走到一起,我请你出喜酒。”
车里的拓跋本來就是才智过人之辈,心思缜密不说,也有敏锐的头脑,只不过这事情当局者迷了,这才陷入了迷惘之中,
如今叶皇一番分析和解释当真是让他拨开乌云见青天,一下子眼前豁然开朗了起來,
原本长久淤积于内心的人郁闷和不快一下子散了开去,变得云淡风轻起來,
“滚蛋,喜酒是你本來就要请的,老子今天算是救了你这痴情种一命,一顿喜酒就想打发我。”
“再说了,吃你喜酒可不便宜,老子少说要搭进去几万块钱,我这还倒贴,亏不亏啊。”
“我不也让你去欧洲当雇佣工使唤嘛。”
见叶皇咆哮,拓跋也不示弱,一边笑骂着,脸上笑容不减,
对面,叶皇表情和他差不多,
“行啦,咱们算是扯平了,赶紧回去想想具体怎么实施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若是真的决定吧曹家扶起來,就要彻底掌控住曹家。”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不会被人白白利用。”
“你知道就成。”
“走啦。”
对着叶皇挥挥手,拓跋心情愉快的启动车子,一个潇洒飘逸的急甩尾巨大的马达轰鸣声之后扬长而去,
“嘿,这货……沒救了了。”
站在门前,叶皇着风驰电掣而去的拓跋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转身走进了大宅之中,
一入客厅,黑压压的一屋子的人便全部把目光转移到了叶皇身上,
叶皇愣了一下,
“不会有事召开什么家庭会议吧。”
嘴里小声的嘀咕道,
“什么家庭会议,你大半夜沒回來,她们是以为你被独孤家那丫头留下了呢,沒想到你回來了。”
说话的是洛婉儿,下午的时候当几女知道叶皇又去了独孤小萱家里之后,就一个个有些别扭起來,晚饭也沒吃好,到了晚上也沒一个要去睡觉的全部都坐在客厅里,
名义上是陪老人聊天,却一个个眼神不住下的往外瞟,那意思指的什么,洛婉儿这个过來人可是清楚的很,
当初自己跟丈夫刚结婚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患得患失吗,
洛婉儿这么一说,秦月、谢尘烟和洛雨墨等女都是脸色发红,羞赧不已,
这边叶皇也是略有尴尬,着几女向自己的眼神不对,嘿嘿一笑道,
“我跟那丫头又沒啥关系,咋可能住在人家里,这次是独孤老爷子找我有点事情,我就过去了一趟,不信你们问爷爷。”
“你心里有沒有鬼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们问谁也沒用。”
秦月轻哼了一声,显然不怎么相信叶皇的话,
“就是,有时候爷爷都会帮你说话。”
萧琳要比秦月大胆的多,直接把旁边的叶王朝也给埋怨了进去,
被孙媳妇这么说,老人也是有些老练挂不住,连连说道,
“得得得,以后我这当爷爷的就不敢你们这感情的事情就成,省的你们晚给我生曾孙那我可就郁闷了,哈哈哈……”
老人这么一说,包括萧琳在内几女都是大羞,
“琳琳,你也不要埋怨你爷爷,他说归说,该怎么着还不是你们自己做主。”
旁边,洛婉儿拉起萧琳的手,劝慰道,
“妈,我只不过开玩笑而已,您真当真啦……”
“开玩笑就好……”
洛婉儿面容带笑着说道,
“就怕这个家伙假戏真做了……”
横了叶皇一眼,萧琳对于叶皇这晚归颇有些不满,
谢尘烟和洛雨墨几女坐在那里虽然未开口说话,可是脸色都带着一抹幽怨之色,显然这种情绪她们都染上了,
“皇儿,我听独孤老头说你一早就离开了,怎么现在才回來。”
“半路上遇上了拓跋那小子,跟他在地摊上喝了几杯。”
叶皇笑了笑解释道,
“拓跋。”
“嗯,这小子正愁曹妍儿的事情,我就陪着他喝了一会酒,这不就回來晚了。”
“你们不要用这么怀疑的目光着我好不好,不信你们打电话给他,刚才他还送我回來呢。”
一边说着,叶皇真的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用了,我们都到了,算你还算诚实,不过以后要是沒事你还是不要去独孤家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们姐妹还会不会这么大度。”
“嘿嘿,月儿,你们放心好了,我这次去,独孤老头是让我帮着那丫头当媒人的,我这样说你们放心了吧。”
“当媒人。”
叶皇这话一出,不光是秦月,包括洛婉儿,叶王朝在内都是略有吃惊,
不是独孤老头很欣赏这小子吗,怎么改着让着小子当媒人了,
“是,独孤老头让我一年之内在燕京给独孤小萱找个男朋友,我觉得有难度,可那老头死死相求,沒办法我就只能答应了。”
耸了耸肩,叶皇说道,对于沒有找到之后的一些事情,叶皇自然沒有傻到直接跟几女说的地步,
最好的办法是在这段时间里找到,真要找不到,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
就算是真的那老头把自己顶上去,估计结果也不会比现在的更坏,
现在自己要是说出后半句,可以想象一场冷战将会降临自己头上來,
虽然对于让叶皇一个大男人当媒婆有些意外,不过几女对于叶皇这个回答相当的满意,
男人当媒婆虽然有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