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安心白了他一眼,转身想要进屋。
她可没有必要和他汇报今晚的事情吧!
虽然明天全城都会知道尚书府被灭门,而耶律寰也会怀疑是她,但是那也是明天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可是,安心刚刚伸出手,又被猛的拉住,“你最近几日可见过那晚的白衣人?”
他想知道安心是否已经知道白衣男子就是萧锦城。
安心闻言一愣,稍作迟疑,她该不该和耶律寰说真话。
那名白衣人和面前的耶律寰是死对头,她和耶律寰又是合作关系,怎么想,她都应该帮助耶律寰。
可是,耶律寰一提起那晚,安心的心里顿时想起一件非常可疑的事情。
“那完事你算计我的?”
耶律寰对于安心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一愣,随即扬起笑容,犹如含苞待放的罂粟,渐渐展开花瓣,微微眉头一挑,犹如琥珀般的瞳仁一顺不顺的看着安心,“你这一提我才想起来忘记问你,那晚感觉如何?”
安心一听顿时火气蹭蹭上来,水袖之中的双手猛的握起成全,狠狠的向面前的那张俊脸打去。
他早知道那晚白衣男子会来,所以早早就给他下了媚药。
可是他怎么敢……怎么敢将她引过来?
耶律寰轻松的抬手挡住面前的纤瘦的拳头,邪魅一笑,“这次算是我原谅你一次,但是如果你在敢和本王动手,别怪本王废了你这只手!”
话落,甩开安心的手,脸上的表情也随即变的清冷起来,“你可知那晚的人是谁?”
耶律寰继续问道,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执着。
“……”是谁?他的敌人他不知道吗?
“好吧,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罢了!日后你自会知道。”耶律寰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话离开。
“变态!”安心冲着离开的俊逸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
她现在非常怀疑当初把耶律寰留在锦云楼是对是错!
这个男人现在俨然都快成了这里的主子了!
看来她要好好嘱咐孙掌柜看好这个耶律寰。
什么都好防,家贼最难防!
只怪当初一时鬼迷心窍的想要让耶律寰当锦云楼的头牌,却没想到反被他利用。
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心一脸郁闷转身进屋。
清晨,安心被一阵急促的关门声扰醒。
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她仍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希望门外的人能识相的离开,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最讨厌别人打扰自己睡觉。
可是,敲门声一直不断的响起……
安心顶着两个熊猫眼走下床,一身起床气的推开门,没等看清门外的人时就气急的大吼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今晚我就将你做成牌子挂出去!”
“哦?你想要将我挂出去?”熟悉的男声在安心耳边响起。
安心顿时睁开双眼,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脸色不郁的萧锦城。
乖乖的,这男人大清早跑到她的锦云楼干什么?而且还一身煞气……
安心向萧锦城身后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萧锦城身后的耶律齐正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
他竟然把耶律齐也一起找来了?干嘛?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辰?
“吃饭请去前厅,我这里不招待宾客。”安心迅速的说完就想要将门关上。
可是她的胡搜刚刚碰到门边就被突然伸出的脚卡住。
“入幕之宾应该可以吧!”萧锦城的声音似笑非笑,隐隐还有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听到萧锦城戏谑却冰冷的话,安心差点吐口鲜血,入幕之宾?他也好意思说,难道他忘了他身后可还有个男人呢!还是说,他像两个人一起?
两个入幕之宾?
安心一边想,一边向萧锦城身后的耶律齐看去……
样子虽然都不错,但是尺度是不是太大了,她可应付不来!
“呵呵。”安心扯起嘴角傻笑两声,“就我这身板,两个可招架不来。”
察觉到安心的目光向自己身后看去,萧锦城的面色顿时变的铁青,手中拽着的纸张差点就要被他捏碎了,在听到她这种话,顿时恨不得上去直接掐死这个女人。
饶是萧锦城在如何冷静,此时他也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安怀心,你别跟我装疯卖傻!”
她说的都是什么话?竟然还想……
什么两个人她应付不过来?她这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啊!
“怎么了?”安心一脸天真的看着面前头顶快冒烟的男人,佯装没听懂,“两个人我的确……”
“安怀心,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萧锦城声音冰冷,仿佛只一眼,就能将安心冻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