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金刚门的那位壮汉见状幸灾乐祸,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瓮声瓮气的说道:“白鹤楼主,这次是俺不对,不该坏了你的规矩,有错认错,俺把这两瓶金刚蕴神丸送你做赔礼可以不?”
见这位金刚门的壮汉如此光棍,原本以为会有好戏看的赵寒神情一滞,随即勃然大怒:“尼玛,这两瓶金刚蕴神丸是我的!”
这金刚门的壮汉看似莽撞,实则腹有丘壑,尤其是他作为金刚门的代表肯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认错,似退实进,其实是把苍天白鹤顶到了墙上,处罚不得,若不然就会在大厅各方人马面前留下得寸进尺的印象,容易激起众怒,成为众矢之的。
苍天白鹤显然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没有当即发作,沉默了片刻,那如山如海的气势消散而去。
“可。”
直到这时,大厅众人才放下心来,之前像是凝固了的空气恢复了正常,一时间,满场都是吸气声。
那金刚门的壮汉却没有立刻回到座位,而是径直走到玉清子旁边,进行无情的奚落:“啧啧,看吧,死人妖,都说了你这么贱,总有天会被人收拾的。这一次足够你养几年了,嘿嘿!”
“死蛮子,说够了没有。没想到你往日了威风得很,关键时刻却是个认怂的软蛋!”玉清子气的吐了口血,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你过来做什么?想要趁人之危么?”
“呵呵,俺是这样的人么?”金刚门的壮汉憨笑一声,突然出手探入玉清子的怀里摸索起来。
“我靠,这么重的口味!”
原本因为错失两瓶金刚蕴神丸而对那壮汉咬牙切齿的赵寒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觉眼睛火辣辣的生疼,痛心疾首的大斥:
“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上演这么一出伤风败俗的事情,真真是人心不古啊!”
莫说是赵寒,就是大厅内周围关注壮汉的那些各方势力代表此时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眼神古怪的在这两人身上来回梭动,然后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默契的向后退开,空出老大一片。
玉清子先是一愣,旋即醒悟过来,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酡红,大声尖叫:“死蛮子,你给老娘住手,你想干什么,敢玷污老娘清白,老娘和你拼了!”
“脑壳进水了吧!”
金刚门的壮汉张开蒲扇大小的手掌往玉清子脸上一按,就轻易将重伤的玉清子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这时,他也收回了探入玉清子怀里了左手,掌心握着两只精巧的红玉瓶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俺这是在救你,晓得不?没见我交了两瓶金刚蕴神丸以后,白鹤楼主就没和我计较了么?你要不想像门口挂着的那两个白痴一样最好还是老实点。”
玉清子闻言不再挣扎,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四瓶!”
包厢内,赵寒脸色铁青,隔着单面琉璃,冲着接过金刚门壮汉递过的四只小玉瓶,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个字:
“我辛辛苦苦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卖名额,都不一定能卖到这么高的价位,你们只是借场地给人家打一架就收这么高的费用,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始灵境命武者的出场费真高!”
此时的赵寒为了补神丹已经陷入了魔怔,眼见白鹤楼如此容易就收获了将近一百二十瓶清灵补神丹,满心都是嫉妒。
他却是忘了白鹤楼为了他这次拍卖名额可是承担了巨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有彻底倾覆除名的危险。
有了七秀阁和金刚门的前车之鉴,大厅内原本蠢蠢欲动的某些人也安分了许多,先前苍天白鹤虽然没有出面,可始灵境的气息却是盖压全场,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这一位久不露面,外面风传他十多年前被袭重伤未愈,实力下降许多,以至于引得许多大小势力都磨刀霍霍,却不料那传言却是与事实严重不符。
就凭先前他展露的气势来看,这位白鹤楼主的实力不仅没有下降,甚至隐约触碰到了那扇门,由此推测,他的实力哪怕是放到始灵境,也是出类拔萃的那一小撮尖儿。
大厅左侧贵宾包厢内,几名原本正在打坐的罗浮宫道士等到苍天白鹤的气机消退后,纷纷睁开眼,相互对视了一番,最终,有那名最为年长的老道开口:
“气机幽深,似乎有缺,但又似故布迷阵,看不透。”
“李师兄却是多虑了,一个依靠外物而踏足始灵的幸运儿罢了,如何能和我等完全靠日夜苦修才有今天的诸位师兄弟相比?”一名身着杏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勾了勾唇边长须,目光森冷,“如今唯一要顾虑的倒是紫阳魔宗,没想到他们这次居然派出了紫无空!”
听到这个名字,其他几名道士都是脸色一肃,如临大敌,十分忌惮。
作为沧州地界内平起平坐的两家巨头,他们往日里的摩擦碰撞简直是数不胜数,相互知根知底,对罗浮宫的门人弟子来说,紫阳魔宗紫无空就是踩着他们罗浮宫而扬名天下。
虽然每一个罗浮宫弟子都对此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心里却是对他万分忌惮,即便是再坐的几人已经算得上是罗浮宫的核心阶层。
“这次是方师兄交代的任务,我们务必要完成,不能出任何差池。”见众人隐约现出惧色,这名中年道士沉声说道,“方师兄天资卓绝,已经登临始灵巅峰,不日就将破关太玄,晋升副掌教,执掌权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