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到这里，村民们哪里愿意，一个个摇头摆脑，吓得不行。那老人道：“仙长，您不忍心杀它，就把它带走吧，我们实在怕的狠了。”
百晓生苦笑一声，道：“各位请听我说完。它吃了人，是罪孽，又因尔等而生灵智，是恩惠。罪孽、恩惠，不可不还。我意，是我留下看着它，让它帮大家干活，以还恩惠、罪孽。这样，大家看可好。”
这毛驴是个幸运儿，它就是一普通的毛驴，能诞生灵智，太难得了。百晓生也想要一代步之物，便想留下他。只是就如他说的，罪孽、恩惠不得不还。罪孽还好，可这恩惠，必须还。
毛驴可以诞生灵智，是因为住的地方在人家坟茔之地，这东西虽是野生的，可却在那里搭了个窝。村人祭拜祖宗时，它也跟着享了，如此才诞生了灵智。
这可是生之恩啊，现在不还，以后再还就麻烦大了。
百晓生把这毛驴看成自己的了，自然要为它打算一二。
骑着毛驴，百晓生带着众人回到了村子里，大家也安稳了下来，一个个拜谢百晓生。百晓生也跟他们说了，以后有用得着毛驴的事，您尽管说。这家伙不似普通家畜，凡是能用到畜牲的，他都能干，还能干的很好。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啊。
不久后，百晓生就让毛驴去帮助村民耕地了。开始，村民们害怕不已，百晓生得在一旁看着，他们才敢动作。后来熟了，大家也渐渐放下了害怕、担心，便不用百晓生事事陪着了，毕竟他这么一个大仙人虽好说话，可村民也自敬着怕着。
他在这里一待便是十年功夫，这十年绝对是村民们过的最好的十年，因为毛驴太能干了，这家伙只要有人跟着，那就可以不眠不休的干活。累了回去让百晓生调养一下子，回来继续。有时候，村民们累了，它都没事，让许多人都啧啧称奇。
十年后，百晓生带着它悄悄走了。
飞奔在大路上，百晓生手中端着一册竹简，口中缓缓朗读，道：“灰毛啊，你小子可要给我老实的听，要争气，争取早点呈现做祖。”
“呜呜……”
灰毛欢快的叫了两声，它这声音，完全听不出是驴叫了啊。
百晓生摇摇头，道：“你还是快点炼化横骨吧，我实在没有天份听你这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