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你身上的独特味道。”隋棠淡淡说道：“普通人类可以识别一千两百种气味，但经过开发，这个数字能够翻上二十倍。”
“噢？是基于对大脑的开发？”叶凡走到她身旁，半倚着栏杆，盯着女人冷漠的侧脸。
“不完全是，51区掌握的科技，已超越人类文明数百年，大脑开发仅仅是其中一项课题。”隋棠望着黑夜的星空，眸光不知道探索到了何处。
“对了，你私自调动战斗机，他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这是权限范围内的事，第五区和第九区不同，作为全权执政官，我的权限比克鲁伊夫多出两倍。”这女人的智商确实挺高，她能迅速联想到叶凡的话外音，并提前作出回答：“假如你想，你也可以办到。”
“我也可以？”叶凡两眼放光，故意提高了嗓门叫道：“有没有指挥一两个航母编队的权限？”
隋棠转过头，眸光里闪过一抹怨愤，冷声道：“那是国防部长的权限！”
“哦，是这样……51区管不到国防部？真可惜，我原先以为你们能一手遮天，连罗宾-潘那样级别的高官都敢轰炸，还有什么做不到？现在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话到哪儿都是真理……”叶凡故意揶揄她，罗宾潘当时能抽身逃走，一定是提前得知了消息，事后叶凡一直怀疑是隋棠搞的鬼，因为传说中51区的最高统帅可是美国总统！总统的亲密幕僚，会死在51区的导弹下？
女人闻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那可不一定，总统的权限，有时候还不如一名科学家。”
“也对，做一国首脑，受缚的地方太多了，至少，他不能把头发染成你这个颜色。”叶凡似笑非笑看着隋棠的银灰色长发，甚至还明目张胆伸出手去捻了捻她的发丝。
啪！
这个轻佻的动作终于激起了女人的怒意，一巴掌挥来，传出清脆的响声，但随之，她冰凉的手便被叶凡趁势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