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师兄的咳嗽声,云新月回过神儿来,来不及想其他的,立即走到左丞相旁边关切的问“师兄怎么样,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送师兄回去休息。”
“不用”勉强止住咳嗽,左丞相摇摇头,拒绝云新月的提议。
现在太子在这儿,给吴佩瑶下毒的人还没有确定是谁,神医有很大的嫌疑,又是太子的人,他怎么能安心的养病,万一他离开之后,云新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看着师兄坚持,也不好强迫师兄,总觉得她今天很失败,不仅劝不了太子,现在连师兄都劝不了了,看着院子里还没有齐桓明的踪影,有些着急起来,要是齐桓明在,她也不用这么担心师兄。
此时的太子也从沉思中收回神来,看到云新月对左丞相的态度,皱了皱眉头,他的女人怎么能对别的男人这么关切,看向左丞相的眼神更加的犀利了,他和左丞相之间根本就没有和平可言。
“参见太子殿下,奴婢是太后娘娘的宫人,责打吴侧妃的宫女突然暴毙,太后娘娘担心吴侧妃有什么闪失,特差奴婢前来询问一下。”突然走进东院的女子,匆匆走到太子面前,周到的行礼询问。
“吴侧妃中毒了,现在还没有醒了。”看到是太后的人,太子面无表情的如实回答。
“太后娘娘只是气不过吴侧妃打了她的侄女,想出一口气罢了,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现在太后娘娘正在调查这件事,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误会太后娘娘才好,太后绝没有要至吴侧妃于死地的意思。”宫人看不出太子的情绪,也不敢多说,只是按照太后的吩咐,重复着太后跟她说的话而已。
“回去跟太后禀报,就说本太子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吴侧妃中毒的事件,太后要是能找到解药,本太子十分感谢。”太子看着宫人说完,神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刚才他还以为吴佩瑶是在挨打之前就中了毒,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吴佩瑶中毒的事件与太后脱不了关系。
现在太后身边责打吴佩瑶的宫女都已经死了,证明这毒就是责打的时候下的,既然太后想要杀掉吴佩瑶,为什么现在又遣人来问,难道是怕事情闹大,故意撇开责任的吗,太子虽然对于宫人没有责难,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是要宫人转告太后,既然太后想要撇开关系,就应该有该有的态度,早早的将解药交出来。
宫人听到太子的话,吓得抬头再次看了一眼太子,太后要她说的话她已经说完,她也不敢再说什么,给太子行了礼就又匆匆告退,不管太子误不误会,她的解释已经到了,后面就算有什么事情,她也无能为力了。
见太后的人已经走了,太子重新看向云新月,目光中审视与责问的意思很明显,刚才云新月是极力为太后开脱的,现在事实证明云新月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什么与太后无关,以云新月的医术,一定知道吴佩瑶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枉他刚才还那么相信她。
“你还不说实话吗,是要本太子去找御医来吗?”看着云新月没有立即说话,太子质问。
没有想到太后的宫人会死,更没有想到下毒之人还有后招,看到太后亲自派人来说明,云新月就已经知道下毒的事情肯定不是太后指使,如果是太后,她完全没必要派人来解释,既然她已经要除掉吴佩瑶就说明她有信心和太子撕破脸,现在太后派人前来说明,就可以肯定太后也还不想和太子明面上开始斗,这毒肯定不是太后指使的,肯定是有人嫁祸给太后,太后发现事情不对,特别派人来挽救,没有想到吴佩瑶早就中了毒。
知道太子会质问,本来不想太后和太子之间有误会,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本来是不想把吴佩瑶中毒的过程告诉太子的,现在看来不说也不行了。
见太子在她面前已经自称本太子,就知道太子已经生气,并摆出了太子的架子,云新月也只好做出奴婢的姿态回答:“既然太子已经知道了,奴婢就不隐瞒了,其实失魂散虽然厉害,但是只是一般的触碰,并不会中毒,除非是混水喝下,或者是像侧妃这样,放在血肉里模糊,才会中毒,其实侧妃是被打的时候,有人将失魂散撒在了侧妃挨打的地方,这个奴婢一早就发现了,之所以瞒着,是因为奴婢肯定下毒的人不是太后指使的,不想太子误会罢了。太子要是想要责罚,奴婢也没有话可说。”
“你”太子气得无话可说,要是眼前的人不是云新月,他一定是要重罚的,现在罚也舍不得,不罚面子上过不去,只能是无话可说。
“太子殿下,目前除了神医,就师妹的医术最高明,为了能让侧妃活着,你还是不要惩罚师妹的好,让她多制一些解毒丸暂时控制侧妃的毒性也好。”看着太子生气,害怕云新月真的会受罚,左丞相赶紧提议。
在云新月的辩解下,对于神医虽然消除了一点点的怀疑,但是现在直接下毒的人已经死了,而神医恰好不在,左丞相更加的怀疑神医了,说不定是神医害怕他会查到什么,赶紧去灭了口也说不定。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云新月要是被太子责罚,不在太子和他的身边,万一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的话,说不定也能被神医抓住机会,总感觉毒害吴佩瑶并不是下毒者最终的目的,总觉得最终目的会是云新月。
这时候的左丞相,更加的在意云新月的安危。
“算了,前面的事不跟你计较,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