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拿下,打入天牢。”皇上指着神医对刚刚进来的侍卫说道。
侍卫们立即押着神医走出了皇上的寝宫,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皇上的心情很难猜,刚刚神医虽然是皇上请进去的,说不定一句话说的不对,神医就得罪了皇上。
不能说出真相,不能反抗,神医就这样被侍卫押着,不甘心的回头看着皇上以及皇上待的地方,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这样被侍卫们押送到了刑部大牢,想着无辜的生命就要因为他的隐瞒而死去,不甘心的同时,神医还是很自责的。
而这个时候的宏源客栈的东院,左丞相由于旧疾的影响,加上这一天的担心云新月而心力交瘁,更加的加重了病情,眼看着支撑不住,云新月立即给他吃了护心的药丸,扶着他回他的房间休息,将他的一切安排妥当,才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继续等待。
云新月照顾左丞相的时候,太子就在院子里,看到左丞相病的快倒下的模样,暂时没有跟左丞相计较,看到云新月从房间走出来,随意的问道:“左丞相怎么样了?”
“已经睡下了。”看见太子难得问起师兄,云新月回答。
吴佩瑶中毒的蹊跷,真凶还不知道,解药也还不知道,神医还没有回来,就连白依然也还没有回来,两个人担心这各种事情,一时间没有说话,认真的看着院门,期盼着他们盼望的人赶紧回来。
突然从院子门口跑进来一匹白色的马,惊呆了太子和云新月。
这匹马全身的毛发都是白色,没有一点点其他的颜色,很是健壮,特别的好看,看它奔跑的速度与方向感,就像是千里良驹,并不是一般的马。
白马跑到云新月面前停下,发出了阵阵哀鸣,弄得太子以为白马要攻击云新月,立即挡在她的面前害怕云新月受伤害。
正要开口责骂外面守着的人,宁越已经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白马停在云新月面前的画面,赶紧请罪“这匹白马禁军们实在没有拦住,还请殿下治罪。”
刚才守在宏源客栈大门处的禁军跟着白马一路追过来,他没有拦住白马,拦住了禁军,问了大致情况,回头的功夫就看到白马已经跑到云新月的面前,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进来请罪了。
“算了,你先出去吧!”云新月看着白马,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太子,站在太子面前,对宁越说道。
这件事宁越可不敢直接听从云新月的命令,毕竟是他犯了错误,立即看向太子,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离开。
“你先出去吧!”看到云新月已经走到白马旁边,摸着白马的头,白马似乎并没有要攻击云新月的意思,太子立即对宁越说道。
太子都发话了,宁越只好站起来退出了院子,依旧站在院子门口。
而云新月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白马身上了,她摸着白马的毛发,感受着白马的悲伤,看到它祈求的眼神,终于想起来她在某个地方见过这匹白马。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看到白马如此信任她的样子,她就有八分的把握她没有猜错,这匹马有可能就是她要嫁给顾清风之前,和神医一起来见过她的那匹,没有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这匹马就这么聪明,记住了她,既然是神医的马,那它刚才的行为难道是求救,难道神医真的出了事情。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神医出了什么事情?”云新月着急的问,完全忘记了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匹马,并不会说话。
太子正要提醒云新月,就听见白马冲着云新月叫了一声,似乎真的听懂了云新月的话。
“看来神医出事了,这下该怎么办?”云新月立即看向太子,向太子寻求着意见,毕竟她疏忽了神医的安危,而太子没有,太子派了白依然跟踪,应该能找到神医的下落。
“你怎么知道是神医出事了?”神医那么神通广大,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出事,太子对于云新月的话,存有很多疑问。
看见太子不相信的表情,云新月正要解释,就看到门口出现的白色衣角,本以为她判断错误了,没有想到出现的是齐桓明。
“这匹马太难追了。”齐桓明累的大喘气,脚步都有些虚浮,看到白马已经停下了脚步,他才松了一口气,累的瘫坐在地上。
本来他是奉左丞相的命令跟踪云新月的,他确实跟踪了的,只是云新月的轻功太过厉害,他没有追上,直接跟丢了,只好原路返回。
本来想直接回到宏源客栈照顾左丞相的,可是想到左丞相那么在乎云新月,要是他回来说跟丢了,估计左丞相又得担心,不好好养病,于是他没有敢立即回来,就在京城中晃悠,打算晃悠到晚上再回来看看云新月回来了没有,要是云新月没有回来,他就不见左丞相,继续出去晃悠,要是云新月回来了,他就见左丞相,反正左丞相当着云新月的面儿也不会问起他跟踪的事情,只要云新月平安,他也就能交差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在城中晃悠,却无意间看到了神医骑着白马向皇宫的方向跑去,他立即跟了上去,结果发现神医进了皇宫,而白马留在了外面,看着这匹白马很是好看的样子,害怕白马被别人抢了去,他就守在皇宫外面,和这匹白马待在一起,直到神医被侍卫押着从皇宫出来,他才和白马一起追去了刑部,结果连刑部的大门都进不去。
白马在刑部门前站了一会儿,一掉头就跑了,他一路上追着白马,累的够呛,没